,转头看向陈最,而发现他刚好也转头看她。
他们这时却都很默契地不言不语,仔细听王浔安继续说。
“其实,仔细说来我也是林安人。
“我一直跟着王年到处乱跑,在一个学校没有停留超过两个学期,所以没有什么朋友,还挺开心能认识你们的。”
“我不想让王年他收到酒的原因是,他喝了酒会发疯。他刚结婚没多久喝醉出了意外,把老婆和孩子撞死了。后来全国到处跑,为了忘掉这件事儿。在林安捡到我,说是赎罪,但是这么多年来,只要他碰到酒喝醉了,就开始发疯打人。”他平静地叙述着,仿佛在说一件与他毫不相关的事情。
每个人都沉默着,各自心怀鬼胎。
金楠木转着手上的酒杯,抬起眸子问:“那你记得王年收养你之后,有说什么吗?”
王浔安在这时看了眼温川,点头道:“好像是说,在林安的一个森林里发现我的。”
金楠木心里一惊,看见陈最仰了头,一口气把手里剩下的酒喝完了。
手心在冒汗。
金楠木搓了搓掌心。
“对了,”王浔安顿了顿,继续说道:“听我爸说过,捡到我的时候,我手腕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剪都剪不断。”
金楠木睁大了眼:“树藤串子?”
王浔安蹙眉回忆着,半晌点了点头:“好像是,后来不知道用什么剪掉的。”
有这么巧的事情吗?一切都对上了,似乎有火花在她心里噼里啪啦地炸着。
金楠木转头看了看陈最,平时话最多的他此时倒是沉默不语了。他察觉到她的眼神,看了过来。
她好像,找到她一直在找的主人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高兴不起来,而是觉得那刹那间,像是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出现在她和陈最的中间,把他们推得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