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一脸莫名地看着陈最,他眼角洒落出来些许惊讶和淡淡的笑意。
陈最被温妈推搡着不情不愿坐在温川旁边的时候,温川往一旁挪了挪,给他让出一些位置:“你要蘸水不?给你弄一碗?”
陈最怔了怔,有些勉强地点头。
等到温川给他调好一碗蘸水的时候,他自己闷头刨饭,吃得倒是香,蘸水一会儿就见底了。
温川在一旁看着他笑:“陈哥是怎么了?十天没吃上饭?”他难得一次调侃。
陈最往嘴里塞着一块肉,推了温川一下:“去你的吧。”
温妈筷子在桌上敲了敲:,大着嗓门:“喂,大人还在桌上呢,说什么脏话?”
陈最嘟囔着:“这也不是脏话啊...”和温妈说话也让他没底气,声音越来越低。两人突然一个对视,不知怎地,看见对方就想笑。奈何长辈们都在桌上,于是各自抱着碗筷,看着对方憋笑。憋得两张俊脸通红。
但是要陈最道歉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最擅长的事就是打个幌子把事情混过去。
他睨斜温川,道:“待会儿打球去?”
温川把最后一口饭吃饭,含含糊糊:“嗯,行。”
少年人的吵架和好都不过是件易事儿,过了心里那层模模糊糊的,好像叫做不好意思的界限,只要对方先低下个头,亦或是一个简单的微笑,似乎一切都明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