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副很开心的样子。他站在陈最身边,贴着他很近,似乎很享受这么被他护着,看着陈最笑得十分温柔。
金楠木从未见过温川对谁这么笑过,他对其他人虽说笑得也很温柔,但他对陈最的笑容却完全不一样。
金楠木也说不上来,这不像是爷爷对陈最的笑,也不像是陈最对她的笑,倒像是温母骂完温父,温父投降后温母露出的那种笑容。
奇怪。
金楠木想起自己是来叫陈最吃饭的,于是喊道:“陈最,爷爷叫你回家吃饭!”
其它男孩儿听见了,纷纷打趣儿起哄:“哎哟哎哟,我们陈老大的小媳妇儿来了。”
陈最听见,脸色一红,却慌忙地阻止着他们:“闭嘴吧你们,别给我瞎说,再瞎说看我不打烂你们的嘴巴。”
那一瞬间,金楠木清楚地看到温川看到她后,脸上那种笑容消失了。他松开拉着陈最的手,挂上一如往常的那样的,淡如春雨的微笑。
似乎金楠木看到的那种温柔只是一场她的幻觉。
陈最不耐烦对她说:“等一下嘛,再打一把就走。”
金楠木只能撅起嘴,无聊地在一旁等他。
一男孩儿输了,其他人吆呼着让他给钱。刚才出老千的那小子此时一改刚才的羞色,喊道:“你现在可是咱们几个里面最有钱的人了,可不能赖账啊!”
陈最疑惑道:“他怎么变成最有钱的了?最有钱的不一直是温川这小子吗?”
那男孩儿说:“你还不知道吧陈哥,这小子家被一有钱人买下了,我们镇里好几户人家都把自己家的地卖了出去,赚了好多钱。要不是我家位置不行,也能卖出去。”
陈最惊讶道:“卖出去你们住哪儿啊?”
那输钱的男孩一边掏出钱,一边道:“听我爸说好像是城里那些人看上了我们林安镇的开发价值,圈出来一个地方搞开发,我家就在那圈里,他们给了我们爸好多好多钱,我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他比了一比大小:“这一箱子的钱呐,还说之后会给我们一家提供工作岗位和新房子,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儿啊。”
陈最摇摇头:“不靠谱儿。”
他用指节敲了敲那男孩的头:“我劝你别相信天上会掉下来免费的馅饼。”他往外边走,金楠木跟了上去,他边道:“小心是陷阱你还往下跳。”
金楠木跟着陈最后边儿走在回家的路上。
“陈最,你说他们说的那些人是上次来咱们家的那个人吗?”
“不知道,不关我的事儿。”
金楠木十分无语:“那你走慢点儿等等我呀。”
他突然停下来,让金楠木撞到他背上,转身对着她哈哈大笑起来:“这可是你说的,别怪我哈哈哈。”
金楠木气得火冒三丈,追着他打。
两人打闹着跑到家门,却看到有人在和爷爷说话,爷爷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十分生气。
金楠木拧着陈最的耳朵,突然停下来凝神一看:“这不是上次来咱家那叔叔吗?怎么又来了?”
王年听见两人吵吵闹闹的声音,转过头来一看。想到了什么似的又和爷爷说:“老先生,您再仔细想想罢,我也有一个儿子和您孙子孙女一般大,他们年纪还小,要用钱的地方也多,上学、找工作、结婚...什么都要花钱,您不为自己考虑,也为他们考虑考虑,现在科技的发展已经...”
王年还没说完,爷爷就操起一旁的棍子,喊道:“走开走开,我们才不稀罕你们的那几个臭钱!赶紧滚。”
王年的脸色微微抽搐,可以看出他在忍耐着。也许像他们这样的人,一辈子也没有人敢和他们大声说话过,可能连想和他说句话的人都得低声下气,卑躬屈膝。无可奈何,谁让他遇见的是陈最的爷爷,陈和。
金楠木看着王年从地上捡起箱子,从他们身边走过。
走过她的时候,他看了她一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