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良一挥手:“兄弟们,上。”
语毕,后面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拿起绳子朝金楠木走了过来。
陈最面色黑沉,他拿起旁边一根极其锋利的电锯,开了电后嗡嗡震动锋利至极,空中木屑飞扬。
他沉声道:“谁想动她,先过我这一关!”
“而且要是你们过来了,得先好好看看易良脸上那道疤,你们也不是不认识我,我做不做的出来,你们就过来试试看。”
语毕,一群人面面相觑,不敢过去。易良的脸也是黑到极致,他喊破了声:“上啊,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
陈最单手拿着电锯,对着他们嘲笑道:“究竟是谁心里有鬼,欲盖弥彰?你们要不要问陆华他到底对金楠木做了什么事情!”
易良听见这话,仿佛突然意识到什么深深地望了陆华一眼,而陆华畏怯地低下头去。易良见势,突然着急拉着他爸道:“爸!你还愣着干什么啊,要是让上面的人知道咱们镇里出了一个女妖,那可怎么办啊?我怕你这镇长之位都...”
“你给我闭嘴!”易军国瞪了他儿子一眼。
他责骂道:“这么大人了,还不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吗?”
于是易军国咳了两声道:“陈最啊,伯伯不管你们收留的这个女孩是谁,但是既然那么多乡亲都看到了她会变身,说不定以后会给大家带来什么麻烦也不知道,只要她在这个镇上一天,就是一个潜在的危险。你看要不这样,你交给伯伯,伯伯找个大师降住她,给她超度投个好胎,这也算给乡亲们一个交代。”
陈最听得烦了,准备好好和这迷信的镇长交涉。
易军国看这电锯看得害怕,于是道:“好孩子,把电锯先放下,放下再说,待会儿误伤了人可怎么办啊?”
陈最看他们不敢再上前,于是放下了电锯,和易军国谈判。
没成想,没人注意到的陆华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摸摸到了陈最的脚边,瞬间就把电锯拿在了自己的手里。
他张狂地笑起来:“哈哈哈哈,我看看你现在还怎么狂妄!你们快把那小妖精抓住!不然她晚上又来害人可怎么办?”
易良嘴角噙起一抹笑:“兄弟们,现在,上!”
场面一度变得十分混乱,两拨人扭打在一起,刹那间金楠木见到有人一棍子朝陈最头上打去,她心痛得大叫一声“住手!”可刚喊完,就觉得颈子一阵剧痛,便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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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楠木是被一盆水泼醒的,她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被捆绑在一根木架上。下面堆着一人高的木材,而她正处在镇中心的广场上,周围一圈围着许多人。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而从他们的眼神中和时不时指着她的手指中看出来,他们正在讨论她。
她倒是顾不上这个,她看了一圈都没有看见陈最的身影,心里如火烧蚂蚁搬万分焦急。
不知道陈最现在怎么样了,如果说她被捆了起来,那么易良他们一定不会轻过陈最。
“哟,醒啦?”易良手里拿着的一盆液体正要往她身上泼去,见她醒了于是放了下来。
“陈最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易良发出一阵阴沉的冷笑:“你都被捆在这儿了,还有心思关心人家呢?看来你和他关系不错呀?”
他脸色一变,那条疤在他脸上扭曲起来,他看着金楠木阴笑道:“要是陈最亲眼看到你被烧死,他会是什么表情呢?真是精彩啊,光是想想真就叫人兴奋呢。”
“你真够变态的,陈最惹上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他声调一变:“倒霉?”他眼神变得阴翳,增高了音量:“到底是谁倒霉!你看看我这脸!你好好给老子看看!老子要顶着这条丑陋的疤活一辈子,一辈子你能想象吗?”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我就是看不得他那一副虚假正义的样子,真以为自己是英雄是救世主吗?真是笑死人了,我一定要看着他悲痛欲裂,跪在我面前求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