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楠木:“都是□□凡身,而且我那房间那么容易遭蚊子,爷爷非要把我的床帐拆下来给你。”
金楠木无可奈何道:“你都说了咱们都是□□凡身,而且爷爷都说了下次到集市去再给你买新的了,给你买新的你还不满意?而且爷爷也说了,男孩子家家的嘛,要大度点,让着女孩子,不然你以后娶媳妇儿了,还得和她争来争去吗?”说着把窗户打开,风吹散了屋里的燥热。
陈最把最后一角镊好,嘟囔道:“谁说我要娶媳妇儿了,才不娶,我要一辈子陪着爷爷。”
“怎么有男子不娶妻的,说什么呢你!”金楠木笑着把软乎乎的枕头扔到陈最脸上。
陈最眼疾手快地接住:“喂,胆子越来越大了你。”他又把枕头丢了过去:“你这小家伙,别以为是个树灵就能欺负我。”
他威胁道:“小心趁你晚上睡着把你换到我床上去,我自己睡过来,让你感受一下一晚上听蚊子唱歌是什么感受。”
他说着装成蚊子嗡嗡的样子。
金楠木被他的样子逗得大笑:“你敢,我告诉爷爷去!”一个枕头被他们丢过来扔过去,揉得几乎散架,羽毛絮絮不断飘在空中。
两人打闹着,直到陈最一下没掌握好劲儿,把枕头掷出窗外,传来下面的一声大叫。
两人赶忙从窗户看下去,原来是砸到了正在下面的爷爷。
爷爷怒气冲冲地抬头往上喊:“陈最!让你按个蚊帐,你捣什么乱?”
陈最吓得赶紧拉上了窗户,朝金楠木吐吐舌头:“我们糟了哈哈哈。”
“那你还笑得出来。”嘴上这么说着,金楠木也忍不住笑了。
过了一会儿,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面面相觑的喘息声。没有风的房间,十分燥热。
金楠木听见陈最吞口水的声音,看见他喉结上下动了动,刚才的打闹也弄得他满头大汗。
她以为他渴了,从桌上拿了水地给他:“喏,水。”
他看了她一眼,接过水,仰起头咕噜咕噜地喝完。
那一瞬间,她碰到他的手指,竟然如此烫热,有如火烧。于是她想看他是否生病了,于是伸了手背去探他的脑门。
却在半空中被他截住手腕。
陈最看着她的瞳孔像夜一样的漆黑,却又如星一样明亮。
他眉间微蹙,突然道:“干嘛?”
金楠木抽出手:“你是不是真的吃醋啦?”
“爷爷会给你买新蚊帐,大不了我偷偷把床给你睡怎么样?反正我皮厚,也不怕蚊虫。不要吃醋了嘛,好不好?”她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陈最。
陈最“噗”地一声哈哈大笑,用手掌打了她脑门一下:“你才吃醋!幼稚!”
金楠木一脸黑线:喂…到底是谁幼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