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邱看着对方逐渐降下来的手速，就差没捂着嘴偷笑了：“这个叶晚夏是真的牛，我现在才知道Demo和我们战队签约的条件之一就是他的所有的粉丝运营权都由叶晚夏来负责。你知道咱们战队的替补，上个月周边收益多少吗？十位数打底。叶晚夏要这个粉丝运营权，怕就是看上了这周边利润。”

“叶晚夏是有多大的魅力啊，Demo也算是卖了一半的身给她了吧？”蔡邱摸着下巴思考，“诶，你说，叶晚夏是不是看上我们Demo的商业价值，所以抱着这颗大树不肯放？那她要是知道你是承厦集团的幕后大老板，是不是马上就会抛下Demo，对你投怀送抱了？”

“没有证据的发言是揣测，没有实践的揣测是臆想——我不想把我的时间浪费在毫无意义的讨论上，并且……”江承关掉空白文档，看向蔡邱，“你想贬低你签约选手的智商没问题，但别低估你不了解的人，她的底线或许比你的道德水准还高。”

“……”蔡邱听着江承冷漠的指责，感慨三年老友始终比不上一个过期的初恋，“行行行，我不揣测。”

他抬起下巴示意刚刚拿给江承的文件：“你真不好奇，叶晚夏到底通过Demo赚了多少钱？文件里的可都是货真价实、白纸黑字的纪录，我还没看，刚拿到手就带着来找你了。”

江承拿起手边的文件，把它递还给蔡邱：“不管多少钱，都是叶晚夏值得的。她付出劳动，得到回报——理所当然。”

蔡邱伸手却没接，反而是把文件又推到江承面前：“你真的就一点不好奇？她要是真的用心运营，说明她对Demo感情不浅，这两人连经济利益都绑在一块儿，想要拆开可不容易；她要是只是把Demo当摇钱树，使劲儿从他身上抠钱，那你抢人成功的几率是大了，但这样的人……说实话，我不看好。”

“你确实挺闲的。”江承接下文件，目光落在文件夹纯蓝的封壳上，指腹沿着文件夹的硬边轻抚，颗粒质感的凹凸起伏一点一点带动情绪的波澜，犹豫片刻后，江承沉声道，“蔡邱，我们来打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