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砸现场,留作证据。 武大呆愤怒难忍: “这个刘兴高,也想吞了我们花溪村,所以故意派人来捣乱,不让我们开集开市。我先前给他打了电话,他死不承认,说他弟弟今天在家里打麻将……” 华子良皱眉,询问钟大爷: “这个刘兴高,势力很大吗?” “我们这里,姓刘的最大,一万多人。刘大郢、刘小郢、刘祠堂、刘河湾都是姓刘的,四面八方,又有许多零零碎碎的刘姓小村子,没人敢惹啊。” 钟大爷吸口烟,皱眉道:“刘兴高的意思,是摆明了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华子良哼了一声:“我就不信,他刘兴高可以一手遮天,把我们花溪村踩在脚下!” 不多久,严所长开车赶来,调查取证做记录。 华子良先回去了。 他知道,严所长解决不了问题! 美娟也为这事有些烦心,苦笑道: “我大哥刚才打电话来了,说明天送我爹妈来看戏,顺便带一些咸鱼干来卖。今天这么一闹,我们花溪村的集市还能搞起来吗?” 华子良安慰:“没事的嫂子,一定会搞起来的。” 然后,华子良又给余同光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今晚上的事。 余同光想了想,说道: “对付刘兴高,必须一次性扳倒。建议暂时忍耐,收集证据,然后和老戴提一下。只要有证据,老戴一个电话,可以叫他牢底坐穿。当然,前提是小戴真的被你治好了。 这里姓刘的虽然多,但是办了为首的几个, 华子良一笑,挂了电话。 刘兴高喜欢玩阴的,华子良也会。 只是还没到那一步,且让他嘚瑟两天! 次日早上七点。 花溪村照样开大戏。 美娟的大哥薛长富,开着汽油三轮车,把父母一起送来看戏,又带了一百斤咸鱼干,让老爹在这里卖着看。 华子良帮着囡囡外公摆好了摊子,回家坐堂接诊。 九点钟过后,忽然听见戏场上喊打喊杀,人声鼎沸。 华子良急忙奔过去,却见武大呆头破血流,还有罗铁蛋、胡老六和三组几个姓武的乡亲,个个挂彩。 乡亲们议论纷纷,说是十几个小年轻闹事,动了铁棍,打了人之后从小路跑了。 唱戏的戏班子也被吓得不轻,不敢再唱。 华子良把大家带回医疗室,一一救治,安排报警。 两个小时候,严所长才匆匆赶到,见面就抱怨: “怎么又闹事,又打架?” 华子良很不爽,斜眼说道: “严老哥,是别人来我们村里闹事,打了我们村里的乡亲,不是我们打架闹事。如果你不想受理,我们就向上打电话,总有个说理的地方吧?” “老弟,我不是这个意思……” 严所长叹气,又问道:“伤者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肯定要去医院,做伤情鉴定。” 华子良挥手:“我只能初步处理,简单包扎。” 武大呆怒道:“我不去医院,死就死在花溪村。其他人,都去医院检查,该住院就住院!” 严所长点点头,安排车辆,送了胡老六等四个伤者去了医院,又去现场取证,做做样子。 都知道这事和刘兴高有关,就是没证据。 严所长走后,华子良去看武大呆,安慰道: “大呆叔,你继续主持开集开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