灸没有那么痛,你鬼叫什么?” 华子良没好气,吓唬她:“长琴你再鬼叫,我就不管了,让你去城里开刀。要知道,疝气开刀,刀口比剖腹产还大,疼死你!” 丁长琴只得点头:“那行,我不叫了,你温柔一点。你小子没有碰过女人,也不知道心疼女人……” 你也算女人? 世间女人都像你这样,男人的日子就别过了! 二十分钟后,第一次针灸结束。 华子良拔了银针,拍了拍丁长琴的后座子:“起来吧,肿包已经消失不少了,效果不错。” 丁长琴坐起来,却不忙着穿衣服,用手查看患处的鼓包,惊喜地说道:“咦,好像真的消了一些,子良,是不是你用嘴巴,把我的蛋气吸出来了?” “丁长琴,我是医生,你占我便宜,没好处的。” 华子良拈起一根最大号的银针,阴森森地笑道:“你的疝气,还要针灸五六次,信不信下次,我给你换一根大的?要不,我把钟大爷家里,杀猪吹气用的通条,给你用上?” 乡下杀猪,出血之后,在猪后脚割一道小口子,然后用五尺长、中指粗的钢筋,从小口子捅进去,顺着皮下,直到猪的双肩,再抽出钢筋,给猪吹气,能把一头瘦猪,吹得胀鼓鼓如气球。 “同学之间,开个玩笑嘛。” 丁长琴终于开始穿衣服,故意面对华子良,问道:“子良,你这个针灸,要多少钱?” “城里开刀最少五千,收你三千好了。” 华子良吓唬丁长琴。 “扯淡吧你!” 果然,丁长琴蹦了起来,叫道:“你随便扎几针,又不花本钱,还看了我全身,占了大便宜,就要收我三千块?” “还要给你配药啊!” “配药?”丁长琴嗤之以鼻:“你那些中药,不就是山上搞来的野草树根,能值几个钱?” “你以为,我的中药都是你家田里的猪草?” “我不管,反正我没那么多钱。” 丁长琴开始耍无赖,张开手来抱华子良:“要不,我亲你一口算了,抵账。” 华子良慌忙闪开:“你嘴上镶了钻石,亲一口就抵账三千?” “不要拉倒,反正我没钱。赶紧给我配药吧,不早了。” 丁长琴嘻嘻一笑。 华子良郁闷不已,给丁长琴配了中药:“以后每次治疗,带五百块来,不见钱,别想我给你看病。” “行了行了,阎王爷能欠你小鬼的钱?瞧你这小气的样子,一根鸟毛掉下来,都要攒起来留着剔牙齿!” 丁长琴不耐烦,夺过中药就走。 华子良欲哭无泪。 这滚刀肉,自己可对付不了! “子良!” 丁长琴刚走不久,袁慧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走了进来。 那妇女还挺讲究的,穿着短袖西装,直筒长裤,戴着太阳帽穿着皮凉鞋,很有些书香气。 华子良站起身:“袁慧,这位是……” “是我姨妈,快叫姨妈。” 袁慧连连挤眼,说道:“我姨妈是城里的老师,腰椎不好,我带过来给你看看。” “哦哦,姨妈你好。” 华子良随口叫了一声。 “姨妈,这是我同学华子良,中医世家,本事可大了,药到病除。” 袁慧又来介绍华子良。 姨妈老师打量着华子良,微微点头:“华医生,你好。” 这位姨妈,是袁慧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