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罢了。” “吾之东西,何须用你来清点,滚,快滚出去!” 文学防辅官的脸又青又白,却不敢再说,只得抱头而出。 曹植出了一口恶气,哈哈一笑,把剑一扔,然后抱起一坛酒,拍开封泥。 浓郁的酒香立刻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好香的酒!” 是日,陈王府文学防辅官连夜给朝廷写了奏章: “陈王得冯贼之信,突发狂症,赤脚散发,举剑欲刺臣,狂悖无礼之极,大失亲王脸面,后又彻夜饮酒不止,云‘唯有饮者留其名’……” 原本文学防辅官计划是想把那幅字卷勒索过来,一起送到洛阳。 可是现在看曹植这模样,他真要是敢提这事,怕曹植会真一剑刺了自己。 当下只是暂时作罢,然后又连夜派人把自己的奏章送了出去。 哪知第二日大清早,文学防辅官还没睡醒,陈王府就突然传出带着哭声的叫声: “不好啦!殿下吐血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