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绳上。

做好了这些，袁善梅甚至都没打算缓缓，拿了把扫把把屋内屋外，从里到外仔仔细细地全都扫了一遍，柳芝回来时，就看到小丫头穿着身旧衣服费劲地扫着地，地上已经堆了一大滩落叶灰尘之类的垃圾，一边扫还一边吸鼻子，活脱脱一个现代版的灰姑娘。

“你不是出去玩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柳芝拿过袁善梅手里的扫把，“你是不是嫌我懒呢，觉得我扫的地不干净还得自己再来一遍？”

别说，现在这场景真有一种梦回30年后的感觉，年幼的她主动提出要扫地，但每回扫完的地都因为不合格而需要妈妈重新打扫一次。

袁善梅惊慌地说，“不是不是，我就是觉得......要帮你干点活！”

“你可真勤快！”柳芝摸摸袁善梅的脸，“但是不用了，小孩子要多休息才能长高。还有——”

柳芝注意到袁善梅换了衣服，“早上的衣服弄脏了吗？怎么换回旧衣服了？”

“我......我不想要新衣服了，把这些衣服留给以后的小孩吧。”袁善梅低着头，蔫蔫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