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现在的柳芝在他眼里就是求爱不成恼羞成怒抹黑他的存在,气得他浑身发抖。 可是,何修远总有满腹经纶也没办法像个泼妇似的跟对面那个女人吵闹起来,他深呼吸,再呼吸,最终留下一句,“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柳芝朝着他的背影大喊,“当然是真的!比珍珠还真!我要是看上你,我就从这儿跳下去!” 何修远脸庞羞红,越走越快,闪身进了知青点里,心里隐隐后悔跟泼妇吵架,他的实战经验或许还没有大队里一个十岁的女孩来得多。 知青点的同志见何修远步履匆忙,好奇询问,“怎么了这是?” 这还是山崩于前都能不动声色的何老师吗? 何修远无奈摇头,“跟一个泼妇吵了两句。” 那人更惊讶了,何修远是知青里出了名的好脾气,只要不违背他的底线,一般有什么请求他都会答应。 事出反常必有妖,那人摸了摸下巴思索到底是什么情况,询问是不敢继续询问下去了,毕竟,何修远虽然好说话,但身上总是散发出一股闲人勿近的气场,平时没什么要紧事他是真的不敢找何修远帮忙。 “泼妇”柳芝因为狠狠怼了那个普信男后,心情好了不少,拉着袁善梅往回走。 一路上,袁善梅一会儿抬头,一会儿看地,一会儿又偷瞄柳芝,一副欲言又止样子。 “想说什么就说呗!”柳芝揉揉袁善梅的头发。 “柳阿姨……我觉得你刚刚不应该骂何老师!” 柳芝笑,“为什么?” “他刚刚一直在教我写字,可耐心了!” 柳芝瞥了她一眼,“这是两码事!他教你,你谢过他了,可是他误会我,我不应该据理力争吗?” 实话实说,袁善梅压根没听懂他们俩人的吵架内容,只是从气势上来看的话总觉得是柳阿姨单方面训斥何老师。 “好吧,如果他误会你的话,是得好好骂一顿。”袁善梅耸肩。 柳芝牵着袁善梅的手,“我还以为你被对方的颜值给收买了呢!” “啊?”袁善梅摸头,她又开始听不懂柳阿姨的话来,她觉得自己还是偏笨蛋一点。 柳芝摇头,听不懂就算了!平心而论,说何修远普信男是过了一些,起码他那张脸就一点也不普通啊!但帅哥在她这里没有特权!该骂就得骂! 两人手牵手往回走,夕阳落山,天色渐晚,袁善梅心情特别愉快,不由自主地哼起了歌来,“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就是那金色的太~阳~” 柳芝的心微微动容,但没有打扰她,等到小姑娘唱完整首歌才捧场地鼓起掌来,“你唱歌可真好听呀!有人教过你吗?” 袁善梅害羞地吐了吐舌头,“我都是偷偷学的,以前我在家里要是唱歌,我后妈就会骂我。” 她学着田桂娟的语气,“要死了!你号丧呢!难听死了快闭嘴!” 别说,小丫头的模仿能力还挺强,吧田桂娟那个刻薄的语气学了九成九,逗得柳芝哈哈大笑,“没关系的,以后你在我跟前想唱就唱!我一定给给你鼓掌的!等咱们攒够了钱,我去给你买一台收音机,你就跟着收音机一起学。” 因为这茬,柳芝忽然你想起若干年以后的某天,妈妈做家务时很喜欢唱歌,柳芝便打趣她,“妈,我感觉你不去当歌手可惜了。” 妈妈难得地没有害羞,反而用有些骄傲的语气回应,“是啊,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当一个歌唱家嘞!” “那为什么不去追求梦想呢?”柳芝很天真地问道。 回答她的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现在,柳芝有些明白了,现在的袁善梅连温饱问题都没能解决,又有什么条件提追求梦想。 柳芝见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