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戏奴,太主揭寒毒(3 / 6)

肆?你们今日与太主联手,设此鸿门。想做什么?杀人灭口?还用一个掌簿记下,来记你们光明磊落?”

“是你荐奴为上,谋权谋利,我们是替天行道。”廷尉丞在此激昂正身。他为律法之丞,正在以律法之名等待这一场宴席的结束。

大将军未至,扰乱了计划,但一祸乱之女在此,也算功成。

南山楼楼外月影照江,楼内月照娇人明眸,她拂袖沾一寸月光,“好一个替天行道,杀个人还要找个高尚的理由。可惜你们被我姑母骗了,她府里的那些刺客手脚多不干净,以前就被本宫的家兵打下好几个。”

本应坐观生死,不沾是非的臣官嘴角皆垂,惊眸稍凝。

苍慧十指缓缓曲起,“本宫就知道你不是一个人来的。”

苍婧双眉一挑,也看了个笑话,“姑母今时不同往日,已不再富贵,找的刺客当然更拙劣了。外头不知替你收了多少尸。”

一语成了扰心,楼中多少迟疑,多少犹豫。

又有温非道, “各位尊官别被她骗了,她能有多大的本事!”

“本宫本事是没什么,可你们这么多人却不敢动手,都想着把杀人的罪推给太主。那你们觉得太主为什么要给你们替天行道?”

苍婧一声问,让楼中群愤冷却,各个都睁大了眼,虚了声音。

“你们可曾想过,她,”苍婧一指那高位之上的红衣老妇,“聚你们在此,到底想干什么。”

这方寂静无声,皆望主座之人。

高坐之上正揉眼眉,懒看一帮缄默之臣,“你们还是一如既往地得用,就知道做墙头草!”

“太主今日不是要与我们一起诛灭佞臣吗?”温非惊问。

苍慧并不理睬这帮乱了阵脚的臣官,只抬眼一望苍婧,“随你来的人,为什么不出来。”

刘昂低言自语道,“真的有人跟她来?”

“当然,像本宫这样的人,既然来了,又岂会孤身赴鸿门。”苍婧一摔酒觞,跨入酒楼的是吏府中人,以及皇城军。

浩浩荡荡的人马,与当初捉拿与苍南有关的结党营私之徒无异。

所有的臣官都被押聚在一起,乱作一团。

萧然怕得打颤。

苍慧在皇城军的刀剑下仍在奋力挣扎,“苍祝他为什么不出来,他不是说结党营私者株连九族吗?他亲自晋升的中郎将犯了什么罪?他最讨厌的老顽固又犯了什么罪?他不该过来看看吗?他应该杀他们九族,还应该杀了他自己。”

直到此刻,群情激奋的臣官才知道苍慧到底要做什么。

苍婧遍望众臣,“她与你们联手只是幌子,她在做一场卑劣的局,用你们当弃子,来报复陛下。她想看的是互相残杀。”

“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众臣颤着声,好不惊慌。

苍慧左摇右摆挣扎着,“你们当初弃我儿,弃本宫,不也是把我们当肉盾当弃子吗!”

此时,苍祝的声音传来,“姑母还是老样子,算计得一个不剩。”

南山楼江水依畔,月照河中。

楼中清风有至,萧青随苍祝一同而来。

一揽在侧时,苍婧只愿萧青莫将那些扰心之事记挂。然萧青双拳紧扼,盯着萧然,直把那笼中人盯得怯弱。

“朕让皇姐打个头阵,看了场好戏。”

在此臣官有腿软一跪者,亦有难思其意者。

苍慧红装盛艳,难消面色苍白,“苍祝,你什么时候这么有心眼了。”

苍祝睨看苍慧,“是姑母从来没有认清朕。”

楼中纷纷乱乱,人心惶惶,萧然如见了救星,朝着苍祝伸手,在笼中嘶喊哭诉,“陛下救我,陛下救我!”

苍祝未理那哭喊,但望众臣,众臣俯身而跪。

“众卿常曰朕不听卿言,黑白不分。朕若黑白不分,今日大可赐尔等死罪,株连九族。然朕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