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只是乡下富贵人家的丫鬟,若是他们去桃花镇就好了。还有,他们来的方向是牛叔说的去桃花镇的方向,说不定可以蹭他们的马车走一段。
又马上自我否断,还得和她们打交道,坐牛车也还行,反正时间还足够去京城。便马上停止思考打坐练功,生怕自己再多想一会儿,就会反悔错过马车。
估计是那群人到来的原因,过了老半天才有伙计送东西过来,伙计只连声道歉。李瑞安懒得计较,挥挥手让伙计走了,她都快饿坏了。
随着一盏一盏油灯被逐渐挑灭,已至深夜,李瑞安也睡下了,但皱着眉睡得有些不舒坦。
毕竟是春季,客栈的房间到底还是有些潮湿,让人不能安心入睡。
众人睡梦中,突然一声尖叫划破客栈的安静,李瑞安被吓得惊坐起,迅速点燃油灯,望了眼屋内还有窗户,发现无异常,便狠狠舒了一口气,看来还是要早早回城里。
虽然客栈历来是事故多发地,但很少是乡村里的小客栈,不对,有著名的人肉包子黑心客栈,李瑞安混沌的脑子发散了一下,又想起自己急于如厕,确实忘了观察一下客栈,一下就清醒了,随即又明白过来自己在吓唬自己,但一时半会也睡不了了,迈开脚步往门外走,决定去看看情况。
客栈又开始喧哗起来,开门声怒骂声,一会儿,楼下嘈杂哭声就集中到客栈一楼大堂。
大约是听见老板的说话声音,因害怕而躲在客栈房间里的人也出来了一些,忙问客栈里发生了什么事。
李瑞安扫了一眼二楼未开门的房间后,只站在二楼走廊往下看,视线扫到人群中央一位哭啼的女子身上,就发现了不对劲,但李瑞安决定再看看,没有行动,那个女子的穿着打扮,应该是自己后面,坐马车过来的那批人。
那个哭哭啼啼捂着自己脖子的丫鬟,被人扶着坐到凳子上,身子依然发软使不上劲,扶着她的人只好让她继续考靠着自己,大约是被人群围着,丫鬟哭了一会儿,终于开口回答客栈老板的问话:“今晚睡觉的时候,总感觉脖子有些冷,一开始,我只是以为房间漏风。后来半边身子觉得冷,我就起来点灯检查房间哪里漏风。”
说完这句,她又整个身子开始抖动起来,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大约是这行人的一位管事嬷嬷,从楼梯走下,厉声道:“如今客栈的人俱在,灯火通明,有什么好害怕的?把发生的事都说出来。”
看见管事嬷嬷来过问了,丫鬟虽然腿还抖地厉害,只强敛了哭声坐正,低着头道:“是。我检查完屋子,并未发现有漏风处,只能放弃,去另外拿床被子顶事。结果一转身,整个房间变绿,我吓得回头看,发现桌子上的油灯灯火是绿色的。房间里又突然响起嘻嘻笑声,我害怕极了,就叫了出来。”
丫鬟说完后,客栈内除了她的垂泣声,瞬间安静,扶着丫鬟的人也咬着牙强忍着害怕站在原地。
原本紧紧围着的人群,中央瞬间空出一大圈,大家发现一楼大堂已经避无可避,有些人骇地想回房了,但听完丫鬟的话,又不敢一个人呆在房间里面,只能原地不动。
有人发现客栈老板很淡定,就转眼去看客栈老板,其余人也跟着望向客栈老板。
李瑞安听到这,觉得和自己猜想的差不多,那东西飘荡了这么久都快消失了,伤不了人,只能吓唬吓唬人,但看客栈老板一脸淡定的模样,也有些好奇地望向老板,难道老板是个隐藏的术士?
客栈老板听完后,一脸果然如此的淡定,捋了捋胡须,安慰客人:“大家莫慌,本店很安全。”又看向管事嬷嬷道,“我观你们行程,来去祭祖只花了一天,虽是马车,但也应该是有些事没做,才能如此快。你们祭完祖后,是不是没有派人在后面祭路?”
围观的人,有人一脸茫然,有人大概是听懂了老板的分析,一脸谴责地看向这群人,“祭祖之事如此重要,怎能不按规矩来,家中难道没个晓事的老人吗?竟惹出这种事!”
先前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