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拍打着他的胸膛,哭的更狠了,“你为何要出家?你出家了孩子怎么办?”
了尘胸中难以释怀的悲愤骤然爆发了出来,他的铁臂将谢知意搂地更紧,“本王为何出家,没有你这红尘滚滚有何好,荣华富贵又有何好!你倒是好,一死了之,徒留本王在这世间生无可恋,你怎么不知?”
“当年情势所迫,我一个弱女子发生那样的事,纵然是活着你和孩子都会为我所累。”谢知意低声啜泣。
“纵使情势所迫,你为声名所累,本王不惧。当年本王已打算用城池换你平安,皇兄若要问罪本王一力承担,宁可抛下亲王爵位成为一介布衣携你与孩子找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咱们隐居起来。”
“那天下人该如何看待你,朝廷打了那么多年,死去了多少无辜百姓,耗费多少财力,而你身为亲王却为了女人把城池拱手相让。你该如何面对朝堂,如何面对这世人?”谢知意喃喃低语。
“我的傻知知。”了尘好不容易见到了谢知意,自是珍惜与她在一起的时刻说不定他醒来女子就不见了,他吻上了谢知意的耳垂,瞬间耳鬓厮磨呼吸将空气烤的炙热,两人吻地难舍难分喘着粗气,知知被他亲吻地呼吸困难。
了尘更是点燃了心中的□□,久不见妻子,他除去了妻子的外衣,口中亲吻着她细嫩白皙的脖子,直到谢知意脖子上留下红梅点点,就差临门一脚,她狠狠地推了他一下。
他骤然从梦中惊醒,这才惊觉,哪有什么谢知意,身下的少女泪水盈盈,腮晕潮红,春光外泄,只剩一件红肚兜在脖颈上堪堪挂着,身上痕迹斑斑。
了尘尴尬,望向身下的少女道了句抱歉,便匆匆穿衣去外间冲凉去压抑这股子□□。
沈念念被这意外真是吓到了,没想到和尚的臂力如此好,怎么都挣脱不了,把她压在身下用他的胸膛禁锢着,他的胸膛火热如青铜般鼓满力量,又叫人踏实。
但不知道为何竟如此熟悉,沈念念有些羞赧,她从没有与男人如此近距离过,差一点他就占了自己的身子。
她重新整理了一下衣物,瞅瞅旁边的孩子仍在酣睡便放下心来。
经过这事后,了尘碰到沈念念总有些不自在,两人相对无言,沈念念搬到了客房,元儿闹着要跟他娘在一起,了尘只好如了孩子的愿。
清晨,雀鸟在枝头叽叽喳喳地鸣叫,沈念念起了个大早,伸了个懒腰。一眼瞧见院内了尘在教儿子一些简单的招式,一个教的兢兢业业,一个学的认真似模似样。
了尘穿的单薄,贴身的僧袍尽显劲瘦的腰身,蜂腰窄腿,尤其一招一式中蕴含着蓄势待发的蓬勃力量。
好熟悉,到底是哪里见过呢?
她轻晃着脑袋,不管了,之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了尘纠正好孩子的姿势,再示范一遍。见沈念念走过来,他眼皮抬了一下,没说什么话。
“元儿好棒!”见孩子学的如此认真,沈念念鼓励着,嘴边噙着一抹笑。
元儿见自家娘今日起了个大早看自己,白净的小脸上挂着笑,“娘,起来了。”
身边的了尘听见自家儿子喊娘浑身不自在,他上次在睡梦中将沈念念当作妻子差点行了不轨之事,顺口提醒了遍自家儿子:“元儿,你又叫错了。”
孩子当即拉下小脸:“哼!就叫。”
这孩子,怎么老跟他对着干。了尘无奈,只好道:“贫僧抄了几卷佛经,晚上你为你母妃烧了,聊表一下孝心。”
“好的,师傅。晚上我给娘烧。”
沈念念见状插了一句:“为何只烧经卷,不烧纸钱呀!”
了尘瞥了她一眼:“王妃乃世家贵女,不喜这些俗物。”
元儿有点惊诧,道:“你错了,娘很喜欢的,每次父王给她送的金银珠宝整日爱不释手。”
了尘闻言,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原来知知如此喜爱,他本以为知知喜欢孤本画卷,而他这粗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