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的。

何心然将目光放在何承嗣身上，心中有些愧疚。

她想穿越回去这件事，好像从来没有跟嗣儿商量过，更没有询问过他的意见，这样直接替孩子做出了决定，真的好吗？

一时间思绪烦乱，何心然举着茶杯的手始终没有放下，也没有再喝一口。

这个小细节很快就被褚煜明注意到了，大手揽着她的肩膀，语带担忧。

“怎么了？”

“没什么。”何心然不愿与他多说这些，便说自己有些累了。

褚煜明废话不多说，把何承嗣交给灵芷，就抱着何心然离开。

灵芷看着两人相拥的场景，脸红的像是苹果，连忙低下头给嗣儿添茶。

她这个年纪正是少女怀春的时候，乍一看到如此恩爱的夫妻，不禁心生羡慕，又心驰神往。

何承嗣眨眨眼，好心提醒道：“灵芷姐姐，茶满了。”

“啊。”灵芷连忙收回手告罪。

何承嗣好奇地问：“灵芷姐姐，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啊？你哪里不舒服吗？”

本来就想隐藏情绪，不料何承嗣直接说出来了，灵芷便更加窘迫了。

“没有……你快练字吧。”

何承嗣用最天真无邪的语气，问出了自己的想法。

“灵芷姐姐，你是不是喜欢爹爹？”

“咳咳！”灵芷差点被口水呛到，“你，你小孩子家家的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对王爷有非分之想？我只是……”

何承嗣却摇头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啦，书上说了，女子见到喜欢的男子，都会脸红的，这刚才这里只有爹爹一个男子。”

哦，当然还有他，但是他还没有长大。

眼看着灵芷脸红到快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牧玉的及时出现帮她化解了。

“何承嗣，你是从何处看的这本书？我有给过你这种书吗？”

何承嗣一脸无辜地拿起桌上的话本子，“这是那天润五叔叔来的时候落下的，我就随便看了看。”

牧玉定睛一看，那是一本谈情说爱的话本子，上面的内容对成年人来说刚刚好，但对何承嗣这样的孩子老说简直不堪入目。

气的牧玉狠狠将话本子扔在地上，这是他第一次生这么大的气。

“以后不许再看这种闲书。”然后又叮嘱灵芷道，“润五如果再来，不允许他进来。”

“是。”

何承嗣张了张嘴想解释，但被牧玉一句话憋了回去。

“功课做完了？拿来我看看，还有昨日让你背的书，今日也要抽查。”

“阿嚏阿嚏！”

此时的润五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气的对面坐着的容沛踢了他一脚。

“滚远些！”

润五委屈巴巴地道：“不就是打个喷嚏吗？我又没喷饭，嫂嫂你看，他就知道欺负我。”

反正打不过，不如寻找外援。

莫嫣哑然失笑，对容沛道：“来者是客，润五没有恶意的。”

容沛哼了一声，瞪了润五一眼。

“可要小心这小子，一肚子鬼主意，不知道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