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肩膀都塞进嘴里。 但那样的惊悚画面终究没有出现,探底抽出的手臂连带着拔出了一把剑。那古朴的青铜色外表不像是迷地的武器形式,宽厚的剑刃,几近于无的剑锷,还有剑面上那复杂且精细的花纹,让这把剑除了伤人性命的用途外,更多像是有庄严象征的艺术品。 匣切可汗,本不该被束缚起来的一族,却从暗无天日的肚腹中被取出来,唯一的理由就是…… ”露馅了,开打吗?””哦,老大终于出面了,是不是可以不装了?””我后悔答应这件事情了,我讨厌穿衣服。下次可不可以安排我在露出的地方,还是我们干脆果奔?””怎么打?怎么打?可以火力全开吗?威风三分钟,软他个三天半。”…… ’林’的形象根本维持不住,整个人的表面就像快要崩解一样,不停地跳动、位移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正常,就连罩在玄武袍中的部分也一样;而且都在发出声音,就像有千百个人同时讲话。 ”要打啰?怎么可以少了我。””有热闹不凑,简直罪该万死呀。””我要打十个!””打十个算什么老梗,老板,给我来一百个!” 又有杂乱的声音从另外三处响起,分别是穿着白虎袍、朱雀袍与青龙袍的男人。他们与站在场中的’林’有同一张脸孔,但现在也一样是一副崩解,维持不了人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