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也别说。” 就这么简单吗? “这是越狱啊。”费嘉石却摇了摇头:“我不做越狱犯,我不背这个污名。” 疤脸却一点都不在意:“费先生,我的老板知道您一定会这么说,所以他还让我告诉你,您可以一直待在这里,但诬陷你的人,逍遥法外。 您不出去,真相永远无法揭露。您早晚都会死在这里,和真相公布于众相比,您的那点名声,又算得了什么呢?” “是啊,我的名声算得了什么?”费嘉石自嘲的说了句:“况且我现在还有什么名声呢?我只是一个强尖犯而已。” 说完,他便躺倒在了地上:“就这么躺着吗?” “没错,就这么躺着。” 疤脸随即走到牢门前:“杀人了,来人啊。” 瞿头带着两个狱卒开门走了进来:“怎么回事?” “他杀了他,他又杀了他。”疤脸指了指管德根的尸体,又指了下地上的费嘉石。 管德根身上全是血。 费嘉石身上也有血,可那是刚才被打的。 “他妈的,又出人命,我又得被上司骂。” 瞿头却看着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把这两个家伙抬出去,埋了。” 一个狱卒经过费嘉石身边的时候,一个没留神,踩到了费嘉石的手。 费嘉石条件反射的嘴里“嗯”了一声。 坏了。 费嘉石心中大惊。 可是三个狱卒却好像是聋了,完全没有听到,自顾自的抬起了费嘉石。 看着费嘉石被抬了出去,瞿头摇了摇头:“这年头,尸体都会发出声音了。” …… 监狱里死了个把个人,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有家庭的,还能通知家里人来收尸,顺便还能勒索一笔钱。 像管德根这样无亲无故的,随便找个地方,一埋了事。 费嘉石被扔到了一间空屋子里。 他还紧紧闭着眼睛。 一个声音传来:“费先生,可以起来了,把这身衣服换上吧。” 费嘉石睁开了眼睛,看到一个男人微笑着看着自己,自己身边还有一套狱卒服。 “我们时间不多,抓紧了。”男人催促了一下。 尽管满腹疑惑,费嘉石还是换上了狱卒服。 尺寸明显偏大,穿在身上有些滑稽。 而且脸上、手上又是血迹,又是污秽,哪里像个狱卒? 男人却一点都不在乎:“费先生,别多说话,跟在我的身后就行。” …… 就这样,费嘉石如同一个傀儡一般,跟在了这个男人的身后。 一路上遇到了不少狱卒,可刚才是聋子,现在大家又都成了瞎子,谁都没有看到一眼就能看穿的“狱卒”费嘉石。 一直到费嘉石走出监狱,看到了久违的自由仰光,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一辆轿车就在外面等着。 男人打开了车门: “费先生,请上车。” 费嘉石机械的上了车:“我们要去哪里?” “一个能够让天变亮的地方。” 男人发动了轿车:“费先生,你身边盒子里有吃的,你先吃点,补充一下体力,你很快就能见到我老板了。” 老板,又是老板,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