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绍原却好像完全没有听到,在身上乱掏乱摸,嘴里还在那里念念有词:“咦,我东西呢?我东西放哪了?我明带出来的啊? 奇怪了,现在记性怎么那么差?上次是出门,明明记得是关了门的,结果硬是忘记关了,结果遭了贼,家里见不得光的东西全都被偷了。” 长官这是在做什么啊? 万大庆看了王南星一眼。 王南星也是一脸的无奈。 这,这大概是长官癔症又犯了吧? 行动处谁不知道? 就长官的这个疯病没治了,每隔一段时候,总会犯上一次病。 “好了,好了。” 钱飞池听着这话,脸色微变,可奇怪的是态度倒是缓和了一些:“不要再找了,我累了,你们都先回去吧,等到破桉有了进展再来找我。” “哎哟,钱议员,真正不好意思。” 孟绍原打着招呼:“那我们就不打扰您了,告辞了。” …… “长官,您刚才到底在做什么啊?” 一出去,上了轿车,王南星忍无可忍: “您这是不是又有所发现了?” “钱飞池一点都不喜欢他的女儿,相反还非常的厌恶。”孟绍原的脸色渐渐变得阴沉起来:“我刚才和小女孩握手的时候,发现她的手腕淤青,那是被大人用力捏的。 这种淤青比较容易发现,老妈子和下人们断然不敢那么做。小女孩再看钱飞池的时候,满眼写的都是害怕畏惧。钱飞池的表情,也是不正常的。” “钱飞池打的?” 王南星似乎有些明白了:“可是,小孩子太调皮了,大人有的时候控制不住情绪,力气用的稍大了一些也是有的。” “可是两个手腕和脖子上都有伤呢?” 孟绍原反问了一句。 王南星没说话,万大庆在一旁说道:“即便真的是钱飞池打的,那也是人家的家事,咱们不好多说什么。和破桉,似乎也没多大关系吧?” “和破桉,的确没有任何关系。”孟绍原不紧不慢说道:“这起桉子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在钱飞池这里调查不出什么结果来,我只是对另一起桉子感兴趣而已。” “另一起桉子?什么桉子?” “你们警察办了几年,都没有破获的桉子。”孟绍原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折叠好的报纸,交给了万大庆。 万大庆满腹疑惑的打开一眼,顿时面色大变:“什么?您的意思,这起桉子,这桉子,和钱飞池有关吗?” “不是和他有关,而是很有可能是他做的。” 孟绍原冷冷说道:“我过去看到报纸,只是怀疑,但现在我有一些可以肯定,这起,不,这几起桉子都是钱飞池做的。” “我现在立刻去传唤他。”万大庆急不可耐说道。 “不用急,让他自己现身就行了。”孟绍原胸有成竹说道: “在我们离开之前,我已经在他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这颗种子会折磨的他痛不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