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军统也少不了他。即便是委员长,也对其赞许有加。委员长去徐州视察,还专门调他去保护,这样的人,让他去当个看门的,老师认为这可能吗?” “太义,我看你是越来越胆小了!” 孙良群心中不悦:“古往今来,权臣有几个不是如此跋扈?但你看看但凡权臣,有几个是有好下场的?” “老师,此一时也,彼一时也。这都民国了,没皇帝了,过去的那一套,不实用了。”罗丹志叹息一声:“学生当初跟随老师,也是满腔热血,想要有一番抱负,但现在看清了,也想明白了很多事,老师,你斗不过孟绍原的。” “你!” 孙良群气了,怒了:“你怎么如此没有志气?好,你要走,你要去总务科?你走,我绝不留你!” “谢谢老师栽培。” 罗丹志对着孙良群深深鞠了一躬:“老师,趁现在还有机会,赶紧和孟绍原修好吧!” “滚,你滚!” …… 孟绍原上任了。 负责东门的,是个国军的排长,姓丁,叫丁金根,参加过徐州会战,也是根老油条了。 “丁排长,军统孟绍原奉命前来报道,请丁排长安排工作。” “你?听说你挺有名气的啊,怎么把你调来了?” “时运不济,被一免到底了。” 孟绍原说着,拿出夹着的两条烟:“丁排长,来的匆忙,也没什么准备,这两条烟是孝敬你和弟兄们的。” “哎哟,是埃及烟?好烟,好烟。”丁金根眉开眼笑,接过了烟:“孟……孟老弟,你这才来,多不好意思。凳子呢,凳子呢?” 让人拿来两张凳子,请孟绍原坐下:“前几天,我们这里混进了两个日本特务,差点闹出乱子来,后来上峰和军统商量,能不能调两个人来帮忙,毕竟,这事你们在行。可是没想到,把你孟老弟给调来了,你说这怎么说的?” “丁排长,我也是犯了小人了。” “小人最是可恶。”丁金根顿时大起知己:“我们固守徐州,连长让我们排当尖刀,结果他们自己找了路,却不来通知我们。你猜怎么着?我们误打误撞冲出去了,可连长却遭遇了小日本,一通打下来,被打死了。” 孟绍原满脸带笑听他说完:“丁排长,你我是知己啊。弟兄们和倭寇浴血奋战,九死一生,军饷能准时发吗?” “别提了,欠饷两个月了。”丁金根一声叹息:“要不是你今天来,我们这烟啊,都断了几天了。” 孟绍原看他那样子,两条埃及烟舍不得抽,估计到时候会卖给烟铺,换上几个零花钱用。 当时掏出自己的烟,散了一圈:“这里一共有几个兄弟?” “每班五个人,加上一个带队军官,六个。” “这样吧,丁排长。”孟绍原略一沉吟:“弟兄们真的辛苦,还都是和倭寇拼过刺刀的。从现在开始,当班的兄弟,每人每天一块大洋,军官两块,你丁排长三块,我给!” 丁金根和他手下的弟兄们当是自己听错了,这天上掉馅饼下来了? “我身上也没带着钱,一会我的人来了,让他们给。”孟绍原点着烟,吸了几口:“每日一结,绝不拖欠。” “哎哟喂,你是活菩萨啊!”丁金根如梦初醒:“这让我们怎么谢你啊?” “谢什么,你是国军,我是军统,大家都是为了国家效力的。丁排长,你要是这儿见外,可不拿我当兄弟了。” “哎,哎。”丁金根连连点头:“来人,给孟兄弟倒茶啊……孟兄弟,我们这也没什么好茶叶,你将就着喝点……我呢,也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事调来的,我也不敢多问,可我估摸着像你这样的人,在这里,待不了几天。这样,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