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呢? 为什么又要想到金钱和权力上去了? 真龌龊。 要敬佩他们的慈善举动。 孟绍原朝着那位女士走去:“女士,你好,我是孟绍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你好,我是凯拉。” 凯拉女士并没有过多的寒暄,对于忽然出现的帮助,也一点都不觉得惊奇,她似乎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 “先生,还有很多伤员,我们需要人帮忙抬过来。” “田七!” “到!” 孟绍原想都没想:“立刻组织一批人,去把伤员给运过来。” “啊?” 凭什么啊,自己是下来修整补充的,又不是来当救伤队的。 田七不服。 可在不讲理的孟少爷面前,一切不服只能憋在肚子里。 “让开!让开!” 就在这个时候,几个士兵抬着一个担架,大声吼着一路小跑过来。 担架上,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少校。 “大夫,救救我们团副,救救我们团副啊!”一个上尉哀求着。 “快,抬到里面去,里克先生,有一个重伤员。”凯拉女士急忙让士兵们抬着中校进去,然后又把这些士兵请了出来。 “你也受伤了。”孟绍原发下上尉的胳膊也在流血。 “不关你事!”上尉显然心情不好,大声怒吼。 “上尉,我是孟绍原中校,请敬礼!” 上尉一怔,赶紧站直,敬了一个军礼: “中校,对不起,我是鲍锐进,我是18军90师175旅349旅的,受伤的是我们的团副严立昌,我团奉命向日军阵地发起攻击,反复冲锋四次,终于夺回阵地,可是我们严团副却……” “知道了。”孟绍原默默的点了点头:“现在伤员太多,根本来不及救治,能够在这里有个外国大夫帮他看病,你们严团副应该可以顶过去的。” “吗啡,没有吗啡了,我需要吗啡!” 那个里克先生暴跳如雷的吼声从救伤棚里传来。 吗啡,又是吗啡。 战争中,吗啡对于伤员来说简直就是一剂神药。 “凯拉女士。” 孟绍原立刻对凯拉说道:“请去告诉里克先生,吗啡,我有,我立刻派人去取来。” “啊,那太好了,谢谢,谢谢。” 孟绍原一直随身带着药品,很快,一包药就被送了进去。 淞沪开战至今,孟绍原之前储备下来的药物,大量消耗,孟绍原已经开始有了力不从心的感觉了。 谁都知道,孟绍原一直都是个财迷。 可是在药品,在支援前线上,他从来都没有吝啬过。 很多商人,甚至包括一些国民政府官员,都囤货居奇,大发国难财。 孟绍原早就开始储备药品,如果真的想,他已经可以赚的荷包都塞不下了。 但他没有。 孟绍原什么钱都会赚,只有国难财不会去碰。 做人,是要有原则的。 可是战争继续下去,光凭孟绍原一个人,根本无法支撑。 必须还要想到别的办法。 也许,这些善堂骑士团的人,或许自己可以利用他们一下? 孟绍原的脑子里迅速转了起来。 “伤员暂时稳定住了,吗啡很有效,减少了他的痛苦。”里克从救伤棚里出来的时候,满脸疲惫:“哪位是提供药品的?” “是这位先生,孟绍原先生。”里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