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多花点时间哄哄女人,难保不被这些野男人给勾跑了。
非得用枪抵着冉总脑门问他一句真心话,他都不一定会承认,他还真心虚柳小梦跟着别人跑了。
这并非他不自信,他自我感觉一如既往的好。但是,总觉得吧,好像还差点什么,总觉得他和柳小梦之间吧,连那条放风筝的线都没有似得,对方真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
他都不好意思说上次做梦梦到两个人刚刚啪完,他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提起来,柳小梦就不见了。害得他半夜三点过醒来就睡不着了,跑到客厅去练了大半夜的咏春拳。
冉铭觉得他应该做点什么,可是又不知道做什么。毕竟除了这种若有若无的感觉之外,其他的一切简直就是完美,等过了这段时间,忙完了那就更完美了。
那个时候,冉铭想,如果还觉得柳小梦这女人不稳定,干脆去扯个证算了。总归有法律来保护一下他的权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