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炸雷,跑啊!」看到奥德飙丢入一个炸雷,原本杀气腾腾的几百人顿时吼叫一声。接着众人就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不断碰撞,不断摔倒,不断躲闪,还有人抱着脑袋趴在地上。几十号人倒在地上被人踩得口鼻喷血。还有人扭到脚杀猪一样哀嚎。陈望东也毒蛇咬了一样趴在车顶。旗袍女子的高跟鞋都飞了出去。现场一片混乱一片狼藉。这看得舞绝城一阵摇头,对陈望东更加不屑。「哈哈哈!」奥德彪见状大笑不已,上前捡起那个炸雷,脸上毫不掩饰讥讽:「一群傻叉,我连保险都没打开,你们就吓成这样。」「如果我真拉开了,丢在你们中间,估计踩死的比炸死的要多一大半。」「真是一群废物!」「陈大少,还万人一条心,我看你们是一群虫差不多。」「这些乌合之众别说吓唬我奥德飙了,连我家的狗都吓不住。」「怎样?还有没有人叫啊?」「没有援兵的话,那你的实力可就让我失望了。」「我失望了,也就是浪费我时间浪费我陪你玩的心情,我会更加把你往死里整。」「告诉我,还有没有援兵?」奥德彪走到陈望东面前,拿着那个炸雷敲着他的脑袋,阴阳怪气的笑声让人发怵。看到奥德飙这样玩弄自己,旗袍女子和几百个同伴愤怒不已。几个膀大腰圆的白人混混拿着匕首骂骂咧咧想要给奥德飙来一个零元购。只是还没靠近过去,丹凤眼女战兵就出现在他们面前,一个横扫千军就把他们扫出十几米。几人腿骨折断,当场哀嚎不已。接着她又抬手点射,打断几个想要打黑枪的黑哥,把混乱场面硬生生压制了下来。奥德飙扫视全场一眼,随后又敲着陈望东脑袋笑道:「告诉你的人,没十足把握之前,千万不要对我有敌意。」「不然他们只会一个断手断脚。」他轻声一句:「还有,这些废物真是你依仗的话,那给我塞牙缝都不够。」陈望东感觉无比憋屈,但又不敢发作,只能挡开炸雷爬起来。他一边恨铁不成钢地扫过猪朋狗友,一边咬牙切齿挤出一句:「傻飙,我这些兄弟姐妹只是开胃菜。」「我的主菜和硬菜还没上呢。」「你放心,我爹、我大伯和几个战区大佬他们很快就会出现。」「希望你到时还能跟现在一样硬气。」「我告诉你,你怎么欺负我的,我就怎么讨回来。」陈望东发誓要踩下奥德飙,然后用他的话狠狠打脸回去。「是吗?那就太好了。」奥德彪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把炸雷又揣回了怀里:「行,我就再等一等,看看你搬来的大佛能不能唬住我。」「我告诉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不然你今晚下场会非常悲惨。」说完之后,他还伸手摸了一下旗袍女子的胸口,肆无忌惮。旗袍女子脸色发烫,羞怒无比,却不敢发飙,只敢往后一躲。奥德彪嘴角勾起一抹戏谑,揉了揉手指对着旗袍女人笑道:「有点意思,敢躲我。」「希望待会你还敢反抗我,而不是跪在我面前任我把玩。」他喷出一口热气:「我这人,骑马从来都是骑最烈的马,吃饭也是吃最硬的饭。」旗袍女人娇喝一声:「陈少必胜!」一众同伴也忍着疼痛附和:「陈少必胜!」「必胜?哈哈哈!」奥德飙闻言又是一阵大笑,随后不再说话,坐回自己的椅子上。陈望东见状很是愤怒,很想冲前打奥德飙一顿,但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他拿起电话,催促了父亲一番,接着又打给大伯和大姑他们。刚才的丢脸,让陈望东觉得,必须摧枯拉朽才能讨回面子。「呜——」十分钟不到,长街再度响起了一阵汽车轰鸣声。这一次还带着几记威严十足的警笛声。这让陈望东和旗袍女子他们士气大振。众人纷纷把路让开。很快,十二辆蓝白相间的奔驰呼啸着开了过来。车子不算太好,但闪烁的警灯,以及车身的字眼,却给人无形的威慑。车门打开,三十多个荷枪实弹的高大探员簇拥一个中年女子出现。女人一身制服,手按枪袋,眉眼冷峻,流淌着暴力机器的特质。!陈望东和旗袍女子他们顿时一喜。舞绝城贴着叶凡轻声一句:「陈望东的大姑,陈大玉,六大探长之一。」「传闻不仅作风强硬,枪法精准,还速如狡兔。」女人声音轻柔:「她也算得上巴国华人一个传奇了。」叶凡微微点头:「这女人看起来确实不好招惹。」「大姑!」「呜——」没等陈望东他们迎接上去,又是一列汽车呼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