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香哭灵?抬棺入葬?金童玉女?袁青衣的话让欧阳和南宫两大子侄愤怒不已。“欺人太甚!”“老子跟你们拼了。”无数人纷纷拔出武器要向袁青衣冲锋。十几人也抬起双管猎枪喷射过去。袁青衣身子一转,从容避开轰射过来的子弹,随后左手一洒。一波刀片倾泻过去。“啊——”寒光一闪而逝,枪手齐齐惨叫一声倒地。地上瞬间多了一大片鲜血。接着袁青衣又一扫地面的铁砂。黑乎乎的铁砂反射回去,十几人膝盖一痛,又是一声惨叫摔倒。其余人下意识停止脚步,没想到袁青衣如此厉害,随即更加勃然大怒。他们吆喝着要跟袁青衣死磕。“住手!”南宫富和欧阳无忌从院子出来,齐齐出声喝止两家精锐冲锋。袁青衣能一拳打败长孙婆婆,还杀掉五十六人,在场众人只怕也难于拿下她。与其冲锋送死,还不如忍一忍,等部署妥当再死磕不迟。两家子弟只能无奈退了回来,但武器始终对着袁青衣,摆出随时击杀的态势。从来就没有人敢这样放肆。“金童玉女,抬棺入葬,跪地悔罪……”欧阳无忌捡起断裂的牌匾,脸上带着一股怒意喝道:“叶凡也算是一个人物了,还是九千岁的干儿子,这样欺辱我们不觉得太过分吗?”如不是袁青衣刚才展示了变态身手,以及第一元老身份,欧阳无忌早上去一把掐死袁青衣了。几十年来,欧阳大院可是第一次这样被人践踏。这牌匾,还是清末时一个知府留下来的。现在被袁青衣一刀劈成两半,实在是打欧阳家族的脸。“叶少说了,他不欺负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袁青衣声音带着一股子冷冽:“而且这算是欺辱你们的话,刘富贵的曝尸荒野算什么?”“刘家四人车祸坠河、张有有被暴打拍卖算什么?”“这几十年被你们打残打死丢入矿井中的人又算什么?”看过欧阳家族他们发家史的情报,袁青衣对欧阳无忌口中的欺压很是鄙夷。欧阳无忌微微语塞。自己干过的龌蹉事,他心里多少还是清楚的。“杀人不过头点地。”“叶凡已经断了欧阳萱萱他们的腿,折磨了南宫壮他们,还要得寸进尺赶尽杀绝吗?”南宫富也上前一步盯着袁青衣:“他如此霸道行径,这是给武盟给叶家给叶堂抹黑。”欧阳无忌出声附和:“没错,他一个医生,如此心狠手辣,算什么赤子神医?”“存菩萨心肠,行雷霆手段,救该救之人,杀该杀之人,这才是赤子神医。”袁青衣淡淡一笑:“纵恶放恶,等于伤善害善,杀恶除恶,才是真正的医者仁心。”“纵容你们,放过你们,那等于让无数刘富贵这样的无辜受死。”“而废了你们,杀了你们,不亚于救了成千上万的人。”“在叶少这里,没有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的好事。”“他只信奉,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们害死了刘富贵,就该付出你们要付出的代价。”她轻声一句:“而且如不是叶少有点道行,只怕已经被你们砍死恶狼岭。”“叶凡欺人太甚,结果只会鱼死网破。”欧阳无忌怒笑一声:“我们两家背景虽不如叶凡深厚,但也不是他可以肆意欺压。”“我们人多势众,枪多钱多,叶凡要想压死我们,恐怕也要没半条命。”他重重地晃动白色扇子:“你最好劝告叶凡见好就收,否则华西就是他的滑铁卢。”虽然知道叶凡来头不小,但欧阳无忌也不想弱了威风,不然会丧失欧阳子侄的血性。“叶凡还欠我儿子和妻子他们好几条人命。”南宫富也背负双手盯着袁青衣:“撕破脸皮,他要连本带利还给我。”“叶少说了,虽然人不是他杀的,但如果南宫家族认定是他,他也就背了。”袁青衣傲然一笑:“今时今日的他不介意背几个黑锅。”“凡是被黑锅蒙蔽找他麻烦的人,他顺手耗费点时间处理了就是。”她刺激着南宫富他们:“对于他来说,灭掉你们两大家,不过跟捏死蚂蚁一样容易。”“那他放马过来。”欧阳无忌怒不可斥:“老子跟他死磕,看看鹿死谁手。”一众子侄也义愤填膺,恨不得现在就杀死叶凡。“要送死,不急。”袁青衣浅笑一声:“叶少说,在刘富贵一家七号出殡之前,他不会主动砍掉你们的脑袋。”“这几天,你们有什么招数,有什么靠山,有什么底蕴,一并使出来。”“能弄死他,就不要手软。”“如此一来,七号出殡时,他才能毫无压力多杀点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