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晕,羞赧的模样比千言万语都要有说服力。
他伸手缓缓抚摸她的脸颊,两个人谁都没有出声,无声的默契在蔓延。
“阿雪,这逆情蛊必须得解,我知道现下太过仓促,可是别无他法。”
“洞房花烛夜,我回映天宗补给你,可好?”
文疏雪不在乎虚礼,只伸出双手圈住男人脖颈,轻声再次确认他的心意:“封惟风,我们会死吗?”
他低下头,珍重的承诺响在耳畔:“我们都会长命百岁。”
他只说了前半句,后面还有一句——我们都会长命百岁,并且白头偕老。
风透过窗棂吹进屋内,春风不解情人意,自顾将轻薄帷帐吹起边缘,薄纱之后,鸳鸯交颈影影绰绰。
屋内檀香冉冉,除了不懂事的风声,只有帷帐之后时不时传来几声轻语。
小厄鸦早就被撵下了床,它郁闷地趴在桌子上听着幔帐后面的动静,心中想不明白,它只是看不惯坏男人把主人摁在床上欺负,怎么就被丢了出来呢?
忠心护主有什么错?
小厄鸦气得在桌面打滚,同时它也听到了床榻之上翻滚的动静。
随后它听见主人又羞又恼的声音:“不许……过分!”
又听见坏男人道:“我轻点。”
小厄鸦扑扑翅膀,选择独自出门透透气。
……
翌日巳时,温暖的日光直直落在屋内香炉之上。
满屋静谧,随着窗外鸟雀啼叫,文疏雪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缓缓撩起眼皮,瞅向身旁的男人。
封惟风还没有醒,他的手臂横亘在她的腰间,即使在睡梦中,依旧以一个霸道的姿势抱住她不放。
文疏雪心头有几个疑惑,干脆把系统叫了出来:“系统,你在吗?”
系统:“宿主早安,请问有什么需要吗,商城内的补肾丸暂时售空,可能要再等几天才上新哦。”
文疏雪:“……”
“我不需要那种东西。”她咬牙切齿。
“我问你,我昨日中逆情蛊以后明明痛得要死,怎么醒来以后就不疼了?”
系统解释说:“因为封惟风用灵犀双蛊把你的疼痛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果然如此,她就知道逆情蛊不可能无缘无故失效。
她又问:“那现在他还痛吗?”
系统:“昨夜逆情蛊已经解除,所以已经不会痛啦。”
“好的,没你事儿了。”
文疏雪坐起身子,低头看着熟睡的男人,心中酸胀难言。
那蛊有多痛她感受过,在那种情况下封惟风还能装作若无其事,甚至还跟她做那种事……居然都没有露出破绽。
对方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如此能忍啊。
“白痴。”她心疼地戳了戳他的下巴,眼眶中泪水在打转。
这一碰,男人立马睁开了双眼。
封惟风眼神看向她,猛地坐起来,慌张把人揽进怀里问:“怎么了,眼睛这么红?”
“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
她摇了摇头,心知对方误会了,急忙攥住他的手:“没有,挺舒服的。”
说完这句,她才后知后觉觉得这话有点暧昧,脸颊慢慢染上霞色。
她想,世上怎么会有封惟风这种看似狡猾实则傻得不行的家伙呢。默默为她分担痛苦,却一字不提,若非有系统,她根本就不知道昨夜他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想着想着心里又有点酸涩,她小声说:“你抱紧我。”
封惟风依言把她牢牢箍在怀抱之中,还不忘打趣:“怎么双修一回阿雪就变得如此黏人?”
文疏雪正感动着,没有反驳他的话,回了句:“今后不许干傻事。”
封惟风感到莫名其妙,皱起眉头不解:“我干什么傻事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