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哭喊声。
房子倒的倒,掉的掉,食血兽的威力不容小觑,对木屋的破坏能力实属强悍,特别是当它们成群结队一起攻击的时候,房子便支撑不了多久便回会垮下来,把下面的人压在房子的木梁下。
它在肆意横行,抢食碎体,血流不止,等到它彻底吸尽身上的血才罢休,到那时人早已死的不能再死了。
人群中有人正在收拾惨局,有人在搀扶着回去。
过后的几天安生了许多,食血兽每袭击完一个村子便像是蛇吃饱了便要消化几日一般。
凌不谓这时也帮忙修建了损坏的房屋,他是个外来人,人家肯让出一间房间给他住,便已是客气至及了。
大家各自帮忙重建,在周边砍伐这树木搬着木头。
凌不谓本住的这里没发生什么大的损坏,就是床上多了几根碎木头,从梁上掉下来的,三字形结构还是比较稳固的,年久不衰,经历了这么强势的攻击也没损坏多少,如果不是人为损坏或者自然灾害的情况,住个十几二十年都不会有什么问题,也很少需要翻修,有时也会添砖加瓦防固漏雨。
村里人时刻都提心吊胆的,生怕食血兽再来攻击,整个村子里的酿酒生意都停了,外面的人也知道周围的村庄时不时就被食血兽袭击也没人敢进来。
这出也出不去,外面的人进也不敢进来,只能听天由命了。
这食血兽之所以只袭击附近的村庄主要是因为它的老巢大概在山里某处,还有就是城里捉妖道士大都在城中,这食血兽也是个聪明的,知道哪里能去哪里不能去。
如城中人群拥杂,有众多能人异士,这些村里的大多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都是做生意养家糊口的,那些壮汉干练就了力气却无可施,使着蛮力硬拼。
没有外力的辅助只能拼手上的家伙,何奈几人之力怎可抵得过这些会飞的奇妖怪兽。
最后便是伤的伤死的死。
村里有许多被咬了的人身上又冒起了跟之前一样的症状,皮肤溃烂发肿,高烧不退,连着好几天村里的熬药锅都没停过。
几个男丁正烧着火,往灶孔加着柴火,火势不大,因为沈医师嘱咐说要细火慢熬,将草药彻底焗干融于一体化成水状,熬成褐色浓稠状即可。
等熬完便分给家家户户。
这几天在药物治疗下,一些人的病情已逐渐好转,只是脸上的痘疙瘩还得多加等待才会彻底消失。
先是由内而外改善,再到外肤变好,脸上也大抵是要留下些坑坑荡荡。
只不过还有些好的比较迟缓,连喝了几天药都不见好转,所剩的草药已熬的差不多了,这里面需得用到八位药材,如今有一种药已经没有了。
还有一种治疗外伤的药材也正或缺。
在后山上正生长着这种草药,荑菱草跟牛角草,前者是最为稀缺的一种草药,为紫色,通体呈紫白色,上面结着四个铃铛似的花蕊,深藏在树荫地下,喜阴厌阳,能治内伤化百病。
牛角草便草如其名,一根直上,在顶端有两个分叉,为深棕色,而后又收紧,形如牛角而得名,能治皮肤外伤,几天便能见效。
这两味药都比较稀缺,都是隐藏在深山幽谷老林之中。
“沈姑娘,你还是别去了,现在山上说不定就有几个妖怪,万一你出个什么事了我怎么跟乡亲父老们交代啊。”
沈伫茗安慰道:“苏大娘,不用担心,几只小妖我还是能对付的了的。”
苏大娘道:“这……”
她叹气道:“要不多叫几个村里的壮丁保护你?”
这怕到时候不知道不知道是谁保护谁。
沈伫茗道:“不必,村里的人都还没完全好转,如果跟我去的话,到时连回来恐怕都成问题。”
苏大娘道:“那你可得千万小心了,多带点防备的家伙。”
沈伫茗点头:“这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