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夜里所经历的一切,都让她疲惫厌烦。
白榆这里,才是她想要的日子啊。
“阿榆,我昨个儿有点事,没能过来,你不要生我气。”她不想同白榆再讲一遍昨日的荒唐,就只简单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她自己也知道这话不太算解释,如果白榆是个爱较真的,没准会猜想究竟她去了什么地方。
然而白榆不是个爱较真的,年轻的男儿有着不同寻常的自信也有着超越常人的豁达,虽然一眼就瞧见了秦瑛脸上的困倦,却是什么都没有问,他走上前来,用那刚刚蒸过米糕的白净小手,主动抱住秦瑛的腰,“米糕马上蒸好,奴家再去给妻主烧两个菜。”
秦瑛手上提着大盒子小包袱,不方便抱人,就只憨憨地笑,“我好饿,阿榆烧快一些。”她昨晚没有用膳,早上捧剑倒是让厨娘给她备下了早餐,但她生捧剑的气,随意地吃了几口,就骑马出了门,到了天武军衙门就该巡逻了,又没能用餐,此刻真是饿得眼冒金星。
姚天一代骁将像个小孩子一般傻笑着看着自己喊饿,白榆立刻生出百尺柔情,“妻主上楼歇着,奴家这就去做菜。”
“阿榆,我要带你去拜见我的母父。”米糕是小时候的味道,秦瑛满足地喟叹,决定明天带白榆去郊外的秦家墓园拜谒她已故的母父。她原本没想着要带白榆去墓园,毕竟墓园有家人看守,总是有走漏消息的可能。但此时此刻,她只想着把这么好的男儿带给她的母父看看,告诉她的母父,她又娶到了一个知冷知热真心待她的男儿,她的母父可以放下心来,不用再牵挂她。
拜见母父是什么意思?白榆岂能不知,他虽然不认为秦瑛会始乱终弃,却也没指望秦瑛会为了他据理力争,毕竟陈语和可是拿秦瑛独生爱女的性命威胁她呢,他以为他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在这里住着,侍身未明,见不得人,却不料秦瑛是真正把他当夫郎的。
“妻主,奴家好喜欢你。”白榆再次把胳膊环上秦瑛的腰,小脑瓜也歪在秦瑛肩上。
秦瑛感觉到他的小鸟依人,越发心动,偏头吻上他浅樱色的唇,“妻主也好喜欢阿榆,喜欢得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