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瑛原本想要缓两天再同白榆圆房,然而十一月初七这晚她同白榆一躺到榉木床上,白榆就主动往她身边移,她当时还以为白榆是想起那天的小鼠了,刚要伸手把人揽起来,却听白榆在她脖颈处怯怯地道:“妻主,奴家,奴家今日服侍妻主。”
她怜惜地拍拍白榆的肩膀,很是煞风景地说了一句,“不用,妻主今个儿自己睡就行。”
可是白榆已经拿定了主意,哪里还会让她自己睡,他不屈不挠地继续邀请她:“妻主,奴家不怕的,妻主请让奴家服侍。”
白榆说完,怕她不同意,还把白皙修长的手放在她寝衣的领子上,“奴家服侍妻主宽衣。”
年轻男儿说着话,就开始解她寝衣上的盘扣,这寝衣是他今个儿新做的,他自然知道怎么解。
秦瑛到此时,还不大敢信,按住男儿的手道:“妻主自己来就好,阿榆不用劳动。”她说着话,三两下就把上身的寝衣给除去了。然而白榆并不停止,虽然小脸羞得连额头都是红的,却坚持着把手指放在她的软裤上。
“妻主。”男儿紧张声音都快要发不出了,手指却坚持不懈地去解她的系带。
秦瑛到此时再不明白,就枉为女子了。
她一把将人抱起来,放在身上,先去亲吻人薄薄的朱唇,待人开始气息不匀,她才将人放到了被褥之上,看人紧张得闭上眼睛。她便再次亲吻人圆圆的眼睛挺翘的鼻梁,而后热情似火的唇一寸一寸地往下移,直吻到人身上的热度快要烫手了,方才停下来,将手放在人的寝衣上,尽量轻柔地把人的寝衣解开丢到床里侧,看着人白皙如玉又纤细骨感的身体,她只觉小腹热得不像话。
“阿榆乖,妻主带你快乐。”她用带着薄茧的手抚上人覆在根根分明的肋骨上的薄嫩肌肤,看见那美如凝脂的肌肤在薄茧的侵袭下发出娇弱的颤抖,再难忍住将人彻底收归己有的冲动。
“妻主”,白榆度过了最初的不适应,开始得到快乐,他睁着圆圆的眼睛,像是发现了个充满奇迹的新天地一般,兴奋又欢喜。
秦瑛见状,再不客气,腰身用力,让人按照她的节奏进退起伏,没多大一会儿,就把白榆带上了九重姚天。
白榆是个极聪明的男儿,舒畅过后,见秦瑛没有同他一道快乐,略缓一缓,娇白的手臂环上秦瑛腹肌分明的腰身,轻声邀请她再猎一回,“妻主,请妻主重整旗鼓。”
秦瑛也知道白榆年轻,不用休息太久,当下应邀而起,再次与人狩猎春山,去捕获那名叫快乐的精灵。
次日早上,秦瑛起身,白榆尚在熟睡,秦瑛也不喊他,自行下楼去,吩咐李伯给她烧点热水。李伯却是昨日已经得了白榆吩咐,早早地就把热水备好了,见秦瑛下来,他先观察了一下秦瑛的神色,看秦瑛春风拂面没有半点不快的意思,他便替白榆放下心来。
他一边跪着向秦瑛禀报热水已备,一边不忘替白榆讨恩典,“公子初承恩宠,正是依恋妻主的时候,国公这两天差事不忙的话,还请多过来陪陪他。”
秦瑛闻言一笑,她没有养过外室,却也听人说起过某些外室的凄惨遭遇,明白李伯这意思是担心她会像那些个薄幸的女儿一样,没宠幸的时候,尚且有些兴趣,一旦宠过,立马就失了兴致,再不肯来了。
白榆不是她的外室,她也不是那种睡过就弃的薄幸女子。
她语气坚定地告诉李伯道:“阿榆是我入了家籍的夫郎,李伯无需担忧。我今晚没有紧急差事的话,必来的。”
紧急的差事没有,意外的事情却是有的。这日已经是初八,陈语和在初六早上同屈茜犀商量再等个三五天,秦瑛不来就让人谎称屈茜犀生病,等待这事最耗人心神激人怒火,他等了初六、初七两天,就已经等得不耐烦,又勉强等了半日,到得这天下午,说什么也不肯再等下去了,把管家捧剑打发到天武军衙门去见秦瑛。
陈语和心情不好,对捧剑话下得就重,说是请不回国公,就打捧剑四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