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家籍的男儿了,这么逃避承恩,可有点说不过去。何况秦府大宅中有正君有侧室,他不兜揽她,自有人兜揽她。
这么想着,他便尽力压下内心的恐惧,大胆地邀请她。
秦瑛并不太信,“果然可以了么?阿榆,我多久都等得的,你不用勉强。”
白榆点了点头,他决定逼自己一把:“奴家真的可以了。”
话才一说完,他的贝齿就被攻陷了。他这才知道,与此刻的力度相比,方才在双唇上的吻只能叫暴风雨到来前的和风。
腿渐渐地软起来,秦国公一把拉住了他,让他倚在她怀里,继续新一轮的风雨洗礼。
头开始觉得晕,秦国公仍旧没有停下来,不时地渡口气给他,保证他不会憋闷而死。
她就像一个张弓持剑的野人,穿梭在狂风暴雨电闪雷鸣的森林草地,给他带来无限的勇气和力量,他如果是一株小树,他愿意为她而活,他如果是一朵小花,他愿意为她绽放,他如果是另一个野人,他愿意与她一同战斗。
狂风暴雨结束的时候,他被秦瑛横着抱了起来,秦国公直接把他放到床榻上,还抬手放下了床帐。
他以为这就是要承恩了,慌忙闭上眼睛。
下一瞬,他感觉到女子温暖的手撩起了他的外衫,在他的小腹上略停了一停就开始解他的下衣。他在家里头,这几天都没有出去,下面只着了一条软裤一条外裤。
女子三两下就把外裤上的系带抽了出来,他瞬间忘了呼吸,双手抓着床单,把床单紧紧地往手心里攥。
“乖,今个儿妻主带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快乐,不会真的怎样,你无需害怕。”秦瑛压低了身子,贴着人挺翘的琼鼻和声细语,呼出的湿热气息喷在人雪白的脖颈上,染红了人的脸颊,缭乱了人的思绪。
原来这世上有如此快乐的事,白榆失神了好久。
秦瑛瞧着软软地躺在床榻上,双眼迷蒙脸颊湿红的男儿,心里头大为满意,她的阿榆虽然在把酒花前做了几个月的艺人,却是个规规矩矩的小男儿呢,这情形是从未自己欢乐过。
姚天风俗,禁止男儿自行寻乐,男儿们不管未嫁已嫁,快乐都只能由妻主给予,敢自行寻乐的,都会被视为恣荡无行之人,被母家或是妻家发现,必要受到责罚的。不过此事很难监管,虽然有《男诫》《男则》管束男儿,仍旧会有人偷着行事。
以往白虎和玄武两地,为了防止男儿自得其乐,倾向于在男儿身上用锁,凰朝一统了天下,用锁的陋俗被朝廷下诏禁止了。这种自行其乐的苗头就重新涌现了出来,她偶尔听手下们说起,说是那些在歌舞坊酒楼茶肆中做事的男儿,平日里与女子的接触得多,白天情思萌动,夜间就容易自行寻乐。
她原本觉得这也是男儿的权利,只要不与女子苟且,也不算什么事,可是当她发现白榆纯真得如同一张白纸的时候,心里头还是忍不住升起无限的欢喜。
她恋恋地朝人小腹之下看了一眼,把外衫给人放了下来,叮嘱人道:“阿榆歇一会儿,记得用晚膳,我今个儿得回去住,明个儿我再过来。”
哎,白榆立刻警觉地坐了起来,“国公你要回哪去?”
晚膳都不用就要回去,她莫非是要回秦国公府吗?话问完了,他就觉得自己这话醋意过浓了些。论理他虽然正式入了籍,与一般的外室不同,有资格过问妻主的行踪,可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比起秦府中的两位男儿,他毕竟是后来的,没有说后来的男儿反而要干涉妻主去看前面来的夫郎的道理。
只是知道自己这话不妥帖,他也不想再收回去了。燕尔新婚,妻主就想着别人了,他以后的日子还能好过吗?
刚把人入了籍,她就不能留宿,秦瑛深觉愧疚,她坐到床边上搂着人的肩膀认真解释:“朝廷要举行祭天大典,我统领的天武军负责搜索奸细捉拿盗贼,正是忙的时候,我得隔一天回衙门住一晚。不然万一有事情,我照应不到,御史们就会弹劾。不过阿榆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