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a不会被其他Alpha染指,互相保证自己的地位和血脉。 对撞一词,实在方方面面都很符合实际。 …… 岑阆梦见江俜对他说,他是个Oa,必然是个梦了。 江俜是Beta啊! 岑阆放任自己做梦,反正不是头一回了。 他又梦见他和江俜像小时候一样享食物,江俜给他饺子,他给江俜糖果。 多么有爱的兄弟情,他居然还敢肖的! 岑阆梦见江俜对他说要去上课了。 他把江俜送进大学,江俜变成众星拱月的天之骄子,有很多爱慕,岑阆嫉妒阴暗。 美梦后是嫉妒醒的。 瞎了前面的好剧情! 岑阆双眼一摸黑,动了动四肢,感觉有点不对劲,他不会在发病期间,绕场跑了四百圈吧? 跑了步,却不记得,情况恶化了。 他消耗过体力,这点不会感觉错。岑阆起身,试图根据各部位的劳损程度,模拟出他干了什么。 俯卧撑?深蹲?负重跑? 似乎类目有点复杂,岑阆陷入沉思。 空气里有独特的气息,岑阆说不上来的好闻,但仔细来却无法跟任一已知的味道挂钩。 岑阆回着梦里的江俜叫的几声哥哥,比以往任一次都动许多。 原来易感期做梦都是高清的? 他从前都是乱七八糟地度过易感期,一个在地下城度日如年,撑过去后大脑自动屏蔽了一段记忆,免得身体受不了。 这回是。 岑阆无端地非常见江俜,但他现在等同上市前的西红柿,得先专业机构检测农药残留,确保无害了,才能见江俜。 每回易感期后,岑阆都要检测信息素余量有没有溢出,等待结果的心情比星际大决战前还忐忑。 如果信息素超标,等于农药残留超标,就只能烂在地里了。 岑阆这回去检测,结果意外地好。 机器亮起绿灯,耀眼得像一颗宝石。 他突然失控时,都不敢奢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幸运。 岑阆去找江俜,对方却说在实验室,过两天才出来。 江俜:“我在研发你的药,一颗就能治愈终生。” 岑阆咋舌,着怎么好像保健品骗局。 岑阆:“我觉得我好多了,你不要着急。” 江俜:“没事,很快就好,你等着我。” 岑阆佯装淡定地问:“是一款有副作用的药吗?” 江俜:“嗯?” 岑阆变态地问:“身体上阳痿不影响心理吧?” 不影响他做梦吧? 不受控制的梦,来是一件很困扰的事情,每次都是对他自制力的残酷摧毁。 但岑阆现在有点舍不得了。 食髓知味。 江俜:“你的意思是指?” 岑阆:“还能梦里一的吧?” 江俜眼睫垂下,岑阆果然不记得,他没有留后,就是怕岑阆后不起来发生了什么,面面相觑多尴尬。 “其他会清心寡欲,你的话……”江俜拖长了语调。 “不会。” 岑阆:“万幸。” 江俜脱力地扔掉电话,闷头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