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门口探出脑袋,忍着困意道,“老师,一根针不可以扎好多小朋友,有传染病哦。” 老师猛地吓了一跳,头看见江俜,把针收来,笑道:“我、我消毒了的,江俜这么乖,老师不惩罚你。” “是哦。”江俜点点头,过去拉小朋友的手,“快跟我去睡觉吧。” 老师讪讪地让位置,左思右想,江俜的关注点是在针不干净,还是惩罚小孩子。 江俜软软困困地道:“老师午安。” 老师:“午安。” 江俜若无所觉地躺床上,闭上眼睡着了。 名叫余阳淂的老师,看着没心没肺地睡着,松了一口气,一般孩子醒来就忘了,轻蔑地看了一眼另一蒙在被子里睡的孩子。 小孩子不好好睡觉真是烦死了。这些小孩都有背景,幼儿园不允许老师说一句话,每都要哄,免得孩子去告状。 余阳淂不喜欢这份工作,偏偏长了一副人畜无害的相貌,凭借优秀的学历面试上了军部幼儿园,很风光的工作。 不过,不是所有孩子都有背景。 军部幼儿园也接收父母生前有职位但战死、或者父母一方战死,另一方放弃抚养权另行成立家庭的孩子。 这些孩子就无人可以告状了。 余阳淂使用更“有效”的手段管们。 江俜把手伸进被子里,戴着一儿童手表,快捷键一是江挽澜,二是岑阆,三才是陆京,毕竟远亲不如近邻……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江俜按了三秒就挂断了。 五分钟后,岑阆带着保镖来到幼儿园,“江俜呢?” 园长知道岑阆的身份,毕恭毕敬道:“小孩子们都在午睡。” 岑阆:“我去看看。” 岑阆轻手轻脚地穿过一张张小床,来到江俜旁边,一眼就知道在装睡。 岑阆的气息一靠近,江俜就睁眼睛,倏地坐来,眼睛亮亮的:“哥哥!” 岑阆:“你叫我来吗?” 江俜从床上下来,揪着岑阆的裤子,一同跟来站在门口的园长告状:“余老师是坏蛋!” “用针扎小朋友!” 余阳淂脸色一白,死死瞪着这狐假虎威的孩子,“我没有。” 岑阆面色骤变:“扎你了。” “不是我,是其小朋友。” 江俜走到一旁的小床,把蒙着被子睡觉的小朋友叫醒,“你看的手指。” 岑阆眯眼,在小朋友手上看见微不可见的针孔,如江俜没有及时揭发,估计痂都掉了。 余阳淂:“我扎你了么?小阳阳?” 小阳阳看看老师,看看江俜,愣住了。 江俜拍拍的被子,道:“我哥哥在。” 小阳阳沉默了一下,道:“手指被扎了,疼。” 岑阆的保镖左右围住余阳淂,限制的动作。 岑阆问:“除了你,还扎过别人吗?” “不知道。”小阳阳摇头,“老师说如我哭出来,就不喜欢我了,其老师也不喜欢我了。” 余阳淂看着跟刚才两幅面孔的江俜,脸色都气青了,早知道这小孩告状,刚才就不那么轻易放去睡觉。 岑阆年纪小,说话却很有份量,直接质问园长招人是不是太随便,什么垃圾都收进来。 园长连连道歉,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