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什么?” 江俜想了想,按部就班道:“想实验室看地衣,爸爸不是说还有七斤。” 岑阆想起七斤就肉疼:“要睡午觉吗?” 江俜:“不用,现在就,早点吃饭。” 岑阆把江俜送到实验室,看着江俜有序地换上实验服,戴上帽子,他很欣赏江俜情绪稳定这一点,有时候也咬牙切齿,比如他情绪稳定地消毒。 江俜:“你忙自己的吧,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要安排。” 空缺个月,要安排军部的事情,要掩人耳目,说不定还得弄个障眼法。 岑阆:“好。” 小江医真的太体贴了,了给他留出时故意跑实验室。 “我就在隔壁,有事喊一声。” “坐在椅子上,别老站着。” “好。”江俜点头,岑阆走了,却没有看地衣,而是径直走向另一台机器——信息素提取器。 他上次就发现了,实验室很空旷,很多昂贵的仪器不要钱一堆着。 他按了清洗键,仪器自我清洁了足足次。 江俜在腕上消毒,小心地把一次性针头刺入静脉,鲜红的血液瞬流出,汇聚在仪器央,他一放着不,单操作仪器分析提取信息素,然后输入流。 非易感期血液信息素浓度不高,用时多一点。 提取两管给岑阆,万一用得上。 他第一次谈恋爱,不知道给出远门的男友准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