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真的是吓一跳。
陈实没那种想法,他从小学到大学都在父母身边念,知道母亲的生理期,母亲其实也很注意了,会把用过的卫生用品都折一下,将血迹叠起来再丢掉。
姜念尔这个小习惯,干净又清爽,一下就取悦了他。
凌晨三四点的时候,姜念尔终于缓过劲儿来,发现陈实就躺在床沿上浅眠,离她特别远,远到俩人中间还能睡下一个200斤大汉,这人是嫌她一身汗酸味儿吗?
她摸黑去冲了个澡,回来后发现陈实醒了,这宾馆的沐浴乳香得也太上头了,她一个喷嚏险些把眼珠子给喷出来。陈实闻着她一身香味地回来,顺势靠过去摸摸她的额头。
“嗯,还好,退烧了。你说你有这毛病干嘛不备着药在身上,这要是我昨天没在,你怎么办?让你们那个老师傅伺候你?”
姜念尔脑子里蓦然闪出一个惊悚的场面来,王师傅直接拉了一三轮车的卫生巾过来让她报销,里头还有成人纸尿裤……
她吓得猛摇头,但因为特别困,仍闭着眼睛说话含含糊糊的:“我没这毛病,主要是昨天太凑巧了。抡大锤太累不说,我最起码搬了几百斤的配件,晚饭还喝了冷啤酒……”话没说完她就睡着了。
没过多久,静寂的空气里突然响起几声急促的哼叫声,姜念尔猛地醒来看向了自己的房门,陈实被她惊醒:“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