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了起来,从原先的平静,开始多了一抹厉色。 空气中,剑境在强行凝聚,一草一木都开始显出了极度精细的样子,这让底下的观众都感觉到了叹为观止,然而,对面的我仍然还在大肆的破坏,这就导致我和他各自的领域里,都有着极端的景象。 那一边,孤山凉院,霜花寒境都真实无比,帝君承站在那儿,就如抖擞精神,去旧迎新的陌下剑客,衬托着整个景致。 而我这里,一片片的碎片不断的蔓延到对面,这是强大的破坏能力带来的结果,而这样的攻击,几乎是不可缓解的,比拼的就是彼此之间强大的剑境凝结速度,但当我的分解破坏力比他凝结剑境的速度快时,他这一招可能永远都用不出来,所以他的法力消耗之大就可想而知了。 分解剑境,消耗的法力很显然不会很多,在彻底了解了对方的剑歌运行,剑境的形成后,接下来只是破坏而已。 建设永远没有破坏简单,因为上百层的建筑,有时候往往只需要炸开一个支点,它就会轰然的坍塌,所以双方的剑法在对轰开始的一刹那,就已经注定了胜负。 帝家老祖的剑,被我彻底的封死,绝无可能再释放出来,所以就算是在他的剑境中凝聚得再炽烈,如果到不了我眼前,那这一剑的意义又在哪里? 剑歌的对轰,就是剑境的互相影响和破坏。 在知道自己的剑境没办法对我再起任何影响后,帝君承也忍不住叹了口气,随后一挥长剑,就把剑没入了空气之中,随后拱手对我说道:“夏小友的剑歌于九天剑碑上列为榜首,彪炳天下为仙家所知,果然名不虚传,老夫屏弃帝家的剑法另立山门,本以为也已经可独步天下,但却未曾想还差了不止一筹,夏小友的剑,确实可怕,可怖,老夫多有不及,接下来,老夫就不献丑了。” “前辈过谦了,前辈的剑法比许多仙家都好得太多,气度更是我所见中罕有,而胜败是常事,或许今日之后,前辈就可挂云帆而济沧海也未可知。”我客气的还礼,毕竟场面话还是要说说的,也要安慰一下他的那些弟子门人,以及家族的晚辈。 “老夫已经没有机会了,熬到了现在,其实也不过是想要试试自己破局后新立之剑法,但既然发现不成,也就没有继续坚持的念想了,差得实在还是太远,更别说榜首那一剑‘天剑决歌’尚且没能看到小友施展,显然小友未竞全功,老夫又何必自取其辱?”帝君承淡淡一笑,失望中带着佩服,但那种萧瑟感,却也遮掩不掉。 底下帝家的子嗣们,一个个神情俱是可惜,但也多是钦佩自己老祖的气度,这并非是帝君承不够厉害,而是他的对手选到了我,让他的新剑法在开始的时候就受挫了。 “若是老祖不介意,我们接下来残余的时间里,可以论剑一番,权当互相之间的交流,如何?”我当然不会吝啬自己所学所会,毕竟天下剑仙多如牛毛,门派更是举不胜举,各家也有所长,取长补短才是让自己进步的根本。 而且就算我把最好的剑法解释给所有人听,也不见得他们能够学会,因为每个人的资质都是有限,不是谁都能走到金字塔的塔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