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嘉禾目光下移,想着如果举办一个翘屁嫩男大赛,骆舟搞不好能拿到前三名的好成绩。
江昀听阮嘉禾报菜名感觉是黑暗料理,没想到凤梨和海鲜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意外的不错。
有一句话叫作抓住一个女人的心,就得抓住她的胃。
狗骆舟肯定早都打上了这个主意,苦练厨艺,阴险!
阮嘉禾难得有胃口,吃过饭后,精神果然好了很多。
她打开笔记本关注起新药的上市情况。
原本市面上治疗骨髓癌最有效的药物,一支剂量的价格就高达六十万元左右。
而江原药业推出的新药不仅效果更好,价格也降到了五点五万元一支剂量,称得上是毫无利润可言了。
江原药业身为良心药企,股价倒是涨了一大波。
和万莱思的合作也进展得相当顺利。
阮嘉禾远程开了次会议,又开始筹备起新项目。
“你身体还没有完全好,”江昀来催,“早点睡觉。”
阮嘉禾看了眼时间,八点零五,至于吗?
“OK。”阮嘉禾合上笔记本,拽住江昀的衣襟往下拉,仰头亲吻上他的嘴唇。
在江昀呼吸变得急促时,松开了他:“我睡觉了。”
看来阮嘉禾的病彻底好了,都有心思逗弄他了。
江昀一时间又庆幸又恼火地想。
骆舟被安置在原来的、靠近走廊拐角的那一间客房,几乎已成为了他的专属卧室。
晚上九点左右,骆舟悄悄踏出房门……
然后就被蹲守的江昀给抓了个正着。
“我就知道。”江昀磨着牙齿,恨恨地道。
这狗东西动作轻车熟路,不知道背着他干过多少次,“你们俩在燕市怎么样我不管,但这里是我家。”
“协议里没有这一项。”骆舟挑了挑眉,选择了退让,“我什么都不会做,但是你也不行。”
江昀微笑道:“各回各屋,睡觉吧。”
晚上十点左右,江昀的手搭在了阮嘉禾房门把手上,而后被骆舟一把攥住手腕,“说好了的。”
他在自己家干嘛凭什么要受骆舟的管束?
两个人一边回房间一边频频张望,一个从门缝张望,一个紧贴着门板倾听,对于另一个人都满是警惕。
到了晚上十一点钟,阮嘉禾听到了动静。
开门就看见两个人互相推搡,面对她时又保持一致:“我们来陪你一起睡——”
不然这一宿谁也别睡觉,光盯着对方了。
骆舟:“你夜里渴了,我可以给你倒水。”
江昀:“…………我可以给你倒两杯水。”
“随便你们吧。”阮嘉禾让开位置,“别打扰我就行。”
两人还算安分,抱着被褥一左一右打起了地铺。
幸好她的卧室足够大,多睡几个人也没有关系。
阮嘉禾睡在床上,翻了个身,手搭在床的边缘。
在月光的照耀下,她的指甲表面泛着淡淡光晕。
骆舟情不自禁地仰头,细细密密吻上她的指尖。
阮嘉禾反手扣住了他的后脑,把他拉扯到跟前。
“嗨。”江昀及时出声,“你们记得我还在的吧?”
“哦。”阮嘉禾应了声,“有点冷,要上来睡吗?”
床承受了不属于它年龄的沉重,发出吱呀声。
***
连着下了几天的雨后,花城终于放晴。
阮嘉禾早早起了床,站在露台看日出。
淡金色的太阳从地平线升起的一瞬间,骆舟从身后拥住将她整个人包裹进他的大衣里。
这一刻的世界安宁得有些过于美好了。
骆舟不禁产生了一些天真的希冀,忍不住向她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