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邵光心里已经信了几分,“你这编的也太过了吧,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结婚了,未来真要找对象可咋整?”
言芮有些心虚,但“合约夫妻”这种过于新时代的产物肯定是不能说的,她只能模糊地回应,“您就放心吧,我现在单身过得挺好,未来真想找个伴了也不会去高中同学堆里,太尴尬了我受不了。”
一场乌龙总算揭过,言芮喝完已经凉下来的山药羹,惯例承担起洗碗的重担。
她现在总算明白,什么叫做“一个谎言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掩盖”。
事情发展到这儿,言芮也只能寄希望于合约期早点结束,她才能恢复真正意义上的单身。
午后暖融融的日光洒落在院内,言芮擦干净手出来时,乔邵光正躺在藤椅上扇着扇子,老人的白发闪着光。
“我刚才不小心睡了过去,梦到了你刚进入大学的时候。”
言芮有些好奇,“您都梦到些什么?”
乔邵光侧过头打量了言芮一番,“只是发现,五六年过去了你的样子也没变。”
“那当然,我现在也就24岁。”言芮反驳道,“虽然肯定比不过高中生吧,至少还属于年轻人的范畴。”
“年轻人啊,”乔邵光感慨地重复,“我梦见有男生给你送情书,貌似还是外校的,骑个自行车大老远跑过来,都到学校门口了又害羞起来,最后情书也没送出去。”
言芮额头多出两抹黑线,“您是不是最近在看爱情剧?纯爱风已经不流行啦,霸道总裁强制爱才是王道。”
不小心蹦出几个新词,言芮赶忙转移话题,“咱们别聊啥爱情了,您不是喜欢钓鱼吗?天气快转凉了,回头找个晴朗的日子我陪您去。”
虽然绕回到自己感兴趣的领域,乔邵光的心思还是没有完全放下上一件事,“我怎么感觉这梦有点耳熟,像是之前听过……”
言芮一本正经的回复,“可能您老渴望爱情了。”
他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郁闷地叹了口气,带着几分执拗,“不行!我得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