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安抚道。
话音落下,崽崽们的脸色好上一点。
“……”怎么像多了三个老父亲???
她甩了甩脑袋,按掉这种诡异的念头,将蹄花汤塞到小混混的怀里:“这个就麻烦你解决了,我们先回家了。”
蹄花汤的香气窜进鼻子里,温温热热像捧着暖宝宝,在寒凉的夜里,显得格外的舒服。
小混混捧着蹄花汤,站在原地,等到三轮车快要驶出自己的视线时,他飞快跑起来。
次日一早。
清新的空气袭入鼻腔,洗刷干净沉闷一晚的肺部,路圆圆伸了个懒腰,难得睡了个好觉。
她牵着大黄,轻轻推开崽崽们的房间,发现他们竟然还睡得死沉。
往前一看。
许则的双手牵扯住顾淅川的小肚子,顾淅川的腿绞住沈宴深的腿,而沈宴深整个人趴在许则的半边身体上。
明明边上有大片的床位,崽崽们却拧成了一股麻花。
“……”行叭。
路圆圆没有叫醒他们,牵着大黄散步,走出大门,余光瞥见黑乎乎的一团,唯一有颜色的手掌,正小心捧着一个白色打包盒。
*
三个崽崽醒过来时,太阳已经晒到屁股。
一个醒了坐起来,另外两个感受到动作,一个勒脖子,一个抱肚子,武力压制住胡乱动作的小伙伴。
被缠住的沈宴深:“……都给我醒过来!”
房间里响起咚咚咚的响动,好一会停下来。三个崽崽并排走出房间门,谁也不让谁。清亮的眼眸下都挂着浅浅的黑眼圈。
沈宴深麻了。
一晚上,净跟他们斗智斗勇,谁都怕有人私下跑去和院长贴贴。
他们完全形成了互相提防的态势,去厨房的路上,三只崽崽已经用眼神厮杀好几个回合。他们一同挤进厨房,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想对院长告另两个小伙伴的状。
“院长……”剩下的话齐齐哽在嗓子眼儿里。
沈宴深、许则和顾淅川伸出小手,气得发抖:“你怎么在这里?”
小混混扒拉炒饭的脸,从碗里抬起来,一看见沈宴深,背后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尾巴晃来晃去。
他推了推自己的炒饭,喜滋滋道:“炒饭,好吃!分给你!”
“吃你的吧。”路圆圆盛好崽崽们的饭,抽空对小混混说道。
“哦。”小混混听话地继续吃。
三只崽崽一左一右,对面还坐了个,他们一边吃,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小混混。
小混混越吃,头埋得越低,半点不敢往院长身边凑,恨不得自己变成透明人。
崽崽们对他的识趣很满意,缠着院长开始聊天,等到早餐结束,小混混自动接过了洗碗的任务,不知道怎么称呼路圆圆时,自动跟着崽崽们叫道:“院长,碗到哪里洗?”
崽崽们一个一个跟点了炮仗似的,纷纷炸开。
顾淅川最先跳出来:“不许你叫院长!”
依照顾淅川的小脑袋,想不出为什么不想听见别人叫院长,但不妨碍他做这种恶霸行径。
小混混没有不高兴,顺从地问道:“那我叫什么啊?”
“叫……叫……”顾淅川被难住了,不叫院长,那能叫什么?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脑袋就被敲了一记。
路圆圆:“做什么妖呢?”
“哪有……”顾淅川委屈地抱头,他还想说什么,却被沈宴深揽下来。
沈宴深仰起小脸,对她保证道:“院长,你忙自己的吧,我们会好好相处的。”
路圆圆稀奇地看了他一眼,总觉得这崽在憋什么坏,但她承诺过不对崽崽想东想西,于是叮嘱之后,回到自己房间琢磨新产品的事情。
等到院长离开厨房,小混混抱起碗盘,正要去洗涮,周身就被三只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