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渠道也许凌驾于她之上,所以她没办法操控这个渠道,利用这个渠道的力量直接控制我们,所以只能靠获取到的独门信息,运用自己拙劣的来接近我们。”
他没有说接近他们的目的,从顾淅川那什么光来看,无疑是认为他们在受苦,想借此玩一把救赎的手段,让他们对她死心塌地。
想到这里,沈宴深小胸脯剧烈起伏几下。
院长本就想推开他们,如果这人搅和进来,他们岂不是更不能留在院长身边了?
“就这几次来看,她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不愿意来接触我,所以后面的套话还得许则你和顾淅川去。”沈宴深淡淡说,内心却涌起一阵窃喜。
“我不去!”顾淅川现在想到那人想吃小孩(垂涎欲滴)的目光,身上的汗毛都要恶心得立起来了。
许则没开腔,明显也不想去。
他想得很简单,如果只是单纯相接近他们,那就接近呗,反正对院长没害处,他都懒得动弹。
两只崽崽的消极怠工,让沈宴深抿了抿唇。
他使出杀手锏:“难道你们想她直接去找院长?别忘了,院长可一直想摆脱掉我们。”
逃跑一事不仅是院长心里的一根刺,院长迫切想摆脱掉他们,也是他们心中的一根刺,现在的生活都是他们死乞白赖求来的,自然不想有任何人会破坏它!
“……那……那我去就是了。”顾淅川瘪了瘪嘴,烦闷应下。
许则撇开头,小卷毛耷拉下来,但神色明显同意。
沈宴深暗中打量他们。
心里不受控制地希冀那个女人能多使点有用的手段,最好有用到能拉走许则和顾淅川的心,让他们远离福利院,远离院长。
从此以后,院长就只有他一个宝宝,再也不会有人跟他抢了!
*
此后的几天,白芊芊都没有再出现,包裹却在路圆圆不在福利院时,持续送过来,崽崽们为了套话,每次都照收不误。
路圆圆瞧着房间里藏起来的包裹,沉默不语。
三方各怀鬼胎地保持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就在崽崽们以为白芊芊要放弃接触他们时,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了夜市的边缘。
她浑身裹得严严实实,尤其是脸,围巾包裹得仅有一双眼睛,正骨碌碌转悠,一边查看夜市摊主的动向,一边小心地朝这边靠近。
直到靠近到快要被人察觉时,她停住不动了,对发现她的许则笑了笑,从宽大罩袍里面伸出一只细瘦的手,招了招。
许则拉了拉沈宴深的手,示意他那个人来了。
沈宴深淡定地做着手上的事情,半点都不着急。打包完蛋糕,整齐地装进包装袋,然后递给许则与顾淅川:“你们把这些外卖送到这个地址。”
见到有事要做,一旁蹲着的小混混立即站起身,想要接过东西,却被沈宴深避开。
“让他们去。”
崽崽软绵绵的一句话,却犹如军令一般,小混混马上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无聊地蹲着,讨好地望着崽崽傻笑。
沈宴深没理会他,径直对小伙伴们嘱咐道:“遇见什么事情都不必慌张,她不会对你们做出任何威胁的举动,假意奉承就好。”
许则:“明白。”
顾淅川不解:“假意什么成?”
“……”沈宴深推了一把顾淅川:“求你快走吧。”
果然,许则与顾淅川抱着外卖走出夜市后,那个鬼祟的身影急匆匆跟上。
与他预想中毫无差别。
沈宴深胖嘟嘟的包子脸咧开一抹笑,露出小牙花,小混混不明所以,也跟着开心。
路圆圆从阿梅的摊位回来,右手捏住崽崽的肉脸,往中间挤了挤,笑吟吟问道:“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沈宴深白皙的小耳朵红了红,小声回答:“没什么。”
路圆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