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见踪影。”
“有没有可能他的妻子也被杀了,只是被抛尸到了另外一个地点?”她越想越毛骨悚然。
他点了点头:“我会照此去寻找线索。”
这两个案子之间,作案手法不同、时间相近地点距离却相差甚远,惟一的共同点就是受害人都新婚不久,且收到了来自“新婚支援会”的贺卡。
黑川佑把贺卡上的地址誊抄下来,一边写一边对诸伏高明道:“我想去看看这个新婚支援会的总部,我总觉得它好像有问题。”
“在东京,你要过去吗?”诸伏高明轻声提醒道。
“高明先生,这样不是更奇怪了吗?住在长野的安本真哉先生千里迢迢赶去东京参加这个所谓新婚支援会。”她越想越觉得这个协会可疑。
虽然大大小小的民间组织层出不穷,“反铁道被拆会”“废除某铁道会”,连这种奇怪的协会都会出现,“新婚支援会”看起来很不起眼。
但她还是觉得两个案子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由这小小的一方贺卡联系起来。
诸伏高明遗憾道:“很可惜,我还得留在署里工作,不能陪你一起去,如果你愿意等到我休假的时间……”
“高明先生,我独自前去也没关系,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她保证道。
诸伏高明用手轻柔地托起她的一缕头发,放在手里,目光注视着她,却没有说什么。
她低头看向他手里的头发,思考片刻就明白了,笑:“原来如此,高明先生是在担心我啊。”
她的长相特征明显,平时和诸伏高明一起查案的时候她习惯戴着兜帽和墨镜,调查主役也是诸伏高明,所以不会被人注意到。
但她如果独自前去调查,必定要自己担任谈话询问的角色,势必会露出长相,可能会引起犯人的警惕甚至报复。
黑川佑一点都不担心这次独自出外调查,相反有点激动。
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假发:“我也可以伪装的!”
诸伏高明见她举手投足语气里都是对独自调查的期待和激动,也只能随她了,他无可奈何地笑道:“总之注意安全。”
路过她的时候,他还善意地揉了揉她戴上假发的脑袋,把假发揉得.炸.起了毛。
就这样,黑川佑踏上了第一次独自出远门的路程。
她按着地址找到了“新婚支援会”。
新婚支援会地址在一条商业街上某栋楼的顶楼,楼下是按摩店,看装潢似乎并不是皮包公司,前台也有穿着整齐妆容精致的接待员工。
“我想入会。”她对接待员道。
接待员带着礼貌的微笑:“这里只有新婚夫妇能入会哦。”
“我有……”她刚想胡扯她有未婚夫,就有声音打断了她。
“我和她一起的。”
黑川佑转过头去,看到那个卷毛警官正靠在电梯边,萩原研二也跟在松田旁边,正朝她笑。松田阵平似乎是为了和他平时的样子看起来不一样一点,还摘掉了标志性的墨镜,一双明亮的桃花眼颇为惹眼。
连领带都特意换了一条没什么品味的格子领带。
他也伪装过了。
她在心里啧啧道:松田警官伪装了跟没伪装差不多嘛。
而且似乎松田阵平来调查新婚支援会也是单独行动,没有和同事们一起——想必档案里那个“钻牛角尖的警察”就是松田警官本人了。
还真是巧呢,想到一起去了。
不过,松田阵平的到来倒帮了她不少忙。
她点头承认了:“嗯,我们一起的,他走得太慢了。”
接待员小姐的笑容扩大了一些:“两位的婚姻申请可以让我看看吗?”
她有点懵,原来入会这么严格啊。
“还没结婚,只是定下婚约而已。”松田阵平率先开始胡扯。
她接下去:“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