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会好得特别快,甚至逐渐愈合后,身体上便再也找不到任受过伤的痕迹。 换做其他人听了,可能会觉得难以接受。 但沈晚晚一听知道大抵是剧情之力给加的buff。 可非常明显的是,每一个被所谓剧情影响的人,都是痛苦的。 万幸的是,那书中设定的一切都不会再生。 “现在不会了。” 沈晚晚味深长地说:“你可以把纹身洗掉。” 顿了下,她又补充道:“还有,以后不准再去做任极限运动。” “嗯?” 祁洛洲看着她过严肃的脸,笑得有点儿没心没肺: “担心我?” 沈晚晚很严肃地点了头。 “怕你心大摔死。” 被书中设定过偏爱过的男人,在往后的日子都将尝到被现实啪啪打脸的滋味。 祁洛洲云淡风轻地应了声“好。” 显然没把她的告诫当。 也是。 被幸运眷顾了25年的男人,是没可能被她三言两句说服的。 沈晚晚不由说拉开他T恤的领口,俯下身去,在他的肩膀上重重咬一口。 “呃……” 祁洛洲喉间溢出一声闷哼,肩膀上的那一处深刻疼痛,但疼痛中又泛起一丝快。 她柔软地舌尖不经地扫过肌肤,勾起一阵过电般的酥麻触感,他双手僵立空中,整个人都是僵硬的。 沈晚晚用了十足的力道,感觉到齿下男人肌肉因疼痛紧绷也没有松口,待到她认为会留下疤的程度才松了口,他白皙肩头那里红红肿肿,她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深深的整齐牙印。 因为咬得过用力,整个下颌都感觉到一阵用力过的僵硬。 “应该能留很久。” 因为疼痛,他的颈间在灯下泛起绯色。 沈晚晚欲从他身上下来,但腰肢被祁洛洲狠狠地掐着,叫她一时动弹不得。 “属兔子的?” 他漂亮的桃花眼往上一扬。 她正要说话,祁洛洲一手托在她的腰间,一手托在她的脑后,轻易将她放置在沙上。 仅短短几秒,两人的位置瞬间生天翻地覆地改变。 沈晚晚脊背抵着柔软沙,正要说话,嘴唇已被他火热的唇舌封上。 回他吻得格外恶劣,气息也有些重,以前的克制和收敛尽数散去,声音暗哑: “咬了我跑。” 他同样伏在她的颈边,温热气息喷洒上来的时候,沈晚晚觉得痒瑟缩一下想躲,正想大声威胁他要是敢咬回来他们俩完了—— 脖颈上猝不及防一阵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