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萧羽好奇：“哪里不一样了？”

秦蓁笑了，说：“你说他不懂钻营，可他却能厚着脸皮去陛下那里打秋风呢。”

萧羽一愣，随后大笑起来，说：“也就他能做出这种事来。”

当朝的皇子公主，哪个不是私产丰厚，个个富得流油。不仅有私产，还有很多生钱的手段，想要什么，多的是人跪着求着往你的手上送。

也就楼衍，出身太低，私产不丰，缺钱了也没什么手段弄钱，反而另辟蹊径去薅起了皇帝的羊毛。

两人在库房待了大半日，清点出的东西全都命人装箱，准备到时候带去王府。

萧羽说是让她全都带走，其实到最后秦蓁也不过带走很少的一部分。

萧羽看着面前的几口大箱子，忍不住说：“你这……也太少了吧。我是让你留一点，可没让你留这么多。要不，你再挑一些，给你大哥留一点够生活就行。”

秦蓁却摇摇头，道：“够了。”

楼衍在生活上并不讲究，能过活就行。她也并非那等骄奢之人，非要炫什么排场。

更何况，就凭着楼衍一身战功，纵然粗布麻衣，也无人敢小瞧。

她秦蓁，纵然没有华服加身，也照样活的比其他女子都自在。

萧羽拗不过她，只好不再劝说。

秦蓁临走之前，视线扫过两排书架，随后便不动了。

萧羽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微微挑了挑眉，问；“你想要那些书？”

秦蓁看她：“可以吗？”

“要这个有什么用？又不能换钱。”萧羽顺手拿过一册翻了翻，随后便随手一扔，道，“满篇的之乎者也，圣人曰，看见就头疼。怎么，你何时喜欢读书了？”

秦蓁：“我不喜欢读书。”

她伸手摸了摸那些书，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轻笑一声，道：“但是，有些人许是太久没读这些圣贤书，才导致他言行放荡，不成样子。正好，将这些书带过去，让他多看一看，给他洗洗脑子，让他别忘了圣人教诲，别整日想着风花雪月。”

萧羽看了看书，又看了看秦蓁，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微微睁大了眼睛：“你说……三哥？”

秦蓁笑而不语。

萧羽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崩塌了。

她三哥言行放荡？

萧羽就没见过比楼衍更一本正经的人了，比小时候给她开蒙的夫子更加古板。

这样一个人，秦蓁居然用言行放荡四个字来形容他……萧羽怀疑，他们认识的不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