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没想到,老爷子在公司之外,还攒下了这么大的家底。 光是现金,就有8000多万! 还有随时可以套现的5000多万的股票和债券资产。 家底很殷实啊! 一个小时后,周不器回来了。 相随的除了助理赵心妍,还有胡德志的秘书,代为传达胡高官对今后出口贸易的一些政策……敲打的意思很明显。 …… 当晚,老爷子把周不器叫到了自己的书房。 “分家是你提的吧?”周广山开门见山的说。 周不器回答的很干脆,淡淡的道:“我是心疼我爸。爷爷,他是你儿子,不是周建国的狗!” 周广山眼眸紧紧的眯成了一条缝,脸上布满了威严,喝道:“胡说!” 周不器凛然不惧,“是不是胡说,集团上上下下都知道。名义上,他是副总经理,说的好听,可是他有一丁点的实权吗?有好处,都是周建国的,出了差错,都是他背锅。” “看起来,你怨气不小。” “我?” 周不器自嘲的一笑,很是不屑,“爷爷,跟您老说句实话,我还真没什么可抱怨的,我只是为我爸鸣不平。” 周广山坐在沙发上,手里拄着一根龙头手仗,眼神锐利,盯着他,“你在首都办了个奶茶厂?还把伍高义请去了?” “是。” “缺钱了?所以要分家筹钱?” “爷爷,你真是这么想的?”周不器表情有点古怪。 周广山默然,没有接话。 周不器哑然失笑,叹了口气,坦然自若道:“爷爷,家产的事,我从来没想过,我甚至劝过我爸,说是不要一针一线,带着我妈我妹去首都。” “去首都?你养?”周广山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个孙子,觉得他到底年轻,天真幼稚。 周不器瞥他一眼,“爷爷,你不会以为我就只有一个奶茶厂吧?” “还有奶茶连锁店,你大哥都调查清楚了,应该有上千万的资产了。打拼一年,就在首都打下了这么大的事业,算是不错了。” 周广山很难得的夸赞了一句。 周不器连连好笑,连连摇头。 “你笑什么?” “爷爷,下午陶秘书过来,你没看出来?” “不是你请来的?” “你觉得是我请他来的,还是人家在有意对我示好?” “嗯?” 周广山虎目圆睁,难以置信。 陶秘书示好,不就代表着他背后那人的示好? 这小子去首都读书一年,到底做了什么? 周不器笑了笑,平静的道:“爷爷,你该退休了,回头把公司交给大伯吧,你去首都看看。周家虽大,但是放在首都,怕是连一点小水花都兴不起来。” “你这是不把周家放在眼里了?” “那倒不至于,不管怎样,这也是我家,只是我对周家的这点家产,还真是看不上。不过,该争取的我一定要争取,算是我爸被欺压这么多年的补偿。” 周广山沉吟许久,默默的盯着他。 眼神如勾,似乎能看透一切,钻入他的灵魂一般。 周不器差点笑出来。 这个派头,要是以前,哪怕是前世,说不定他都要心虚腿软的露怯。 可他在首都这一年多,见过的都是什么人啊? 部委的领导、燕京市的领导、学校的领导,还有金山的雷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