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怀中的那名女弟子，不知道何时，已经紧紧闭上了眼睛。

而她原本一直抓住陆枫衣服的手掌，此时也是垂到了地上。

原本有些温热的身体，正在逐渐变得冰凉。

不过，她的脸上，却是带着一丝笑容，一丝满足的笑容。

“师妹，师妹……”

陆枫声音颤抖，随手又颤抖着手掌，缓缓伸手放到了女孩子的鼻孔处。

等待数秒，陆枫缓缓收回手掌。

“呼！”

陆枫呼出一口气，眼眶红润到了极点，而脸上竟然露出了笑容。

笑着哭，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陆枫此时，就是这样。

明明嘴角带着笑意，但眼中的泪珠，却是大颗大颗落下，直直落到了女孩子的脸上。

“啪嗒！”

“啪嗒！”

无声的落泪。

此时，外界所有的一切，仿佛都跟陆枫没有半点关系。

他的脑袋中嗡嗡作响，耳边听不到任何声音，仿佛陷入了真空世界一般。

陆枫缓缓伸出双手，将女孩子紧紧的抱在怀中。

“对不起！对不起……”

“是我对不起你们，是我任性，是我，自不量力……”

陆枫蹲坐在地上，将女孩子逐渐冰凉僵硬的身体紧紧抱在怀中。

泪流满面，喃喃自语。

“我，就是一个扫把星。”

“谁接近我，我就会给谁带来厄运。”

“我如果不来你们这里，你们也就不会被我连累……”

陆枫断断续续的说着，泪水狂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