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他站在门外,神思未定,又听到夏南乔在屋里唤他。
“怎么了?”这回他甚是谨慎,站在厅里一动不动。
“我……我……”夏南乔也洗干净了,准备擦干出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够不到后背。
“我刚才不是故意的,而且什么也没看见。”尚北山连忙解释,胡言乱语的一通否认。
什么也没看见,这对夏南乔来说简直是侮辱。
“我擦不到后背,你来帮我一下。”她气呼呼的说道,心里暗想,我这么好的身材你居然说什么也没看见,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
可尚北山不知道她的想法,以为她这是考验自己,他可是正人君子,绝对不会做乘人之危的事情。
夏南乔把沐巾搭在屏风上,见他取走,便等着。
沐巾轻柔的碰触到后背,可不是一片,而是一点。
难道他是用一根手指在为我擦背?
这奇怪的感觉越发让她不解,移动一起来毫无章法,不会是闭着眼睛吧。
她猛的转头,才发现身后根本没有人,尚北山正拿着一根竹竿,站的老远盲擦。
她把沐巾裹在身上,躲开竹竿,没了着力点,竹竿便一点点向前移动,试探寻找。
尚北山站在门边,靠感觉擦背,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突然一股力量顺着竹竿,将他拉扯过去。
当手指接触到那润滑的肌肤时,尚北山大脑一片空白,他紧张忐忑的闭上眼睛,内心纠结,身体僵硬。
“要帮忙就光明正大,鬼鬼祟祟的像什么样子。”夏南乔反而大方的教育起他来。
她将内衫放进他手里,喃喃说道:“帮我拿一下。”
尚北山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只能感觉到偶有肌肤触碰他的指尖。
夏南乔缓缓穿上衣服,瞥见他,连呼吸都不敢的表情,着实让人忍俊不禁。
另一边,周大饭后坐在炕上正琢磨着尚北山今日的话。
要是真能做些自己的活计,庄上的人也能多些闲钱。
周大嫂收拾好,拿来针线筐,坐到一旁问道:“你说二公子今日的话可能算数?”
“他是不受宠才被打发到庄上,说的话怎能当真。”周大倒是希望他的话能作数。
“对了,二公子很是关心老头,是不是有什么渊源?”
周大闭口不谈,他们的事情多少听说过,大娘子还特别吩咐,不能让二公子看到老头,可惜他没当回事。
“明日把老头送去二叔家,别再让二公子碰见了。”
周大嫂问其缘由,他只不耐烦的说了句,过去的事别多问,便倒在炕上睡了。
庄上的事情也了解清楚了,尚北山今日便要回去,临走前,他特意嘱咐周大,一定要提前准备储藏麦子的地方,最好能做到防潮、防虫。
周大随口应下,心里却不愿意麻烦,再说这天看着也不像要下大雨的样子。
回去后,尚北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潜心研究水渠改造。
夏南乔则回归掌柜生活,顺便帮尚北山打听当年北山别苑发生的事情。
秋风渐起,酒馆的生意还好,茶寮的客人少了许多,夏南乔琢磨着将茶寮改造一下,首先就要注意保暖措施。
小桃找了几位木匠,带着他们看了看,有两位愿意接这单生意。
身材矮小,体型偏瘦的木匠先开口:“这活怎么也要五日,工钱每日两百钱,材料另算。”
夏南乔指着窗棱上的损毁处,问道:“那些地方能修补一下吗?”
“那只能换,修不了。”
听此话,坐在一旁的胖木匠冷笑道:“你这是为了赚钱吧,那些不过是小磕碰,自然是能修补的。”
瘦木匠不爽的看着他,微怒道:“窗棱子都磨平了怎么修,再说还要加固。”
“这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