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还会翻墙。”
“诶呀,这都不重要,我可是有惊人发现。”她炫耀着战利品,又将事情一五一十说明。
谁知,尚北山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兴奋,反而更加忧心的说道:“既然知道了谣言的源头,断其传播,送他去见官就罢了。”
“这怎么行,当然是要反击呀,难道要白受那些诋毁之言?你的评选资格白被取消了吗?”
“清者自清,一个文生评选也算不得什么。”尚北山嘴上说着不在乎,其实心中多少有些不甘,只是多年的低调,让他习惯了隐忍。
夏南乔却不同意,她可是有仇必报的人,反正她已经有了打算,本来还想与他合计一下,这么看来没有必要了。
“我困了,回去睡觉。”她鼓着嘴,不高兴的扭头就走。
尚北山还要说些什么,但终究没有开口。
回到屋里,夏南乔对他是一顿埋怨,什么不像个男人,什么忍气吞声活该被诋毁。
小桃听了,恍然大悟,笑着说道:“原来你想办法,是为了给某人出气呀。”
“谁想帮他出气了,我是为自己,敢背后说我坏话,我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奇怪,要真是如此,你不是应该像二公子那样,查明真相,还自己清白吗?”小桃不解的问道,“既然知道谣言出自庄士顺,为什么要放他走?”
“你懂什么,他只是个小喽啰,我要对付的可是身后的人。”夏南乔磨拳霍霍,她已经想到一个馊点子,要看那人的洋相。
站在院中的尚北山无奈的摇摇头,这次是他疏忽,让有心人大做文章,还毁了夏南乔的名声。
他曾想过,让陶松风出面,澄清谣言,又恐越描越黑,适得其反。
因此才想到让时间冲淡一切,可夏南乔显然无法认同。
回想起与林少敏的交谈,对方闪烁其词,定是有事隐瞒,再细想当日情景,自己似乎遗漏了什么。
第二日,他又到汇文书院前,想见一见院士,可巧,遇到了吕佩仁。
自文生评选后,他很是得意,鹤立鸡群的他,被选为学院讲师,周大人也肯定其才华,准备引荐他入郡县学府。
“怎么,尚二公子还敢来汇文书院?你不是应该在家好好教导少夫人,让她多读些女则,女德吗?”
吕佩仁站在台阶上,嘲笑着,身后跟着几人,也哄笑起来,一言一语的揶揄着尚北山。
尚北山忍着怒气,面无表情的说道:“我来是找院士,与你无关。”
“哼,事已至此,见院士有什么用呢?”
进去传话的学子,跑了出来,说院士在后院,请尚北山进去。
吕佩仁心中不安,又不好阻拦,只能挡在他面前,发狠的说道:“我劝尚二公子,别再生事端了。”
“吕公子得了便宜,就让我别生事?那当初做的时候,怎么不劝自己善良呢?”尚北山淡淡的说道,绕过他,径直而去。
吕佩仁搓着手,一脸不悦,小声问身后的人:“庄士顺呢?怎么今日街上这么安静?让他办点事都办不好。”
“今日没看见他,是不是睡过了?”一人猜测着,另外二人也摇摇头,不知缘由。
突然一丝不安涌上心头,吕佩仁停下脚步,向书院大门看去,“那些曲谱,已经销毁了吗?”
见三人不说话,他怒吼道:“我不是说让你们尽快找到毁了吗?”
尚北山确实为它们而来,他要看一看,当日吕佩仁所谓的证据究竟是些什么。
说明来意后,院士思索着,那日之后,他便将曲谱交还给了监院,应该是收到书阁中了。
“如此说来,可否让在下,去书阁中寻找?”
院士摸着胡子,缓缓说道:“自然是可以,只不过监院随周大人去了镇江,恐怕后日才能回来。”
如此,尚北山只能暂且作罢,行礼准备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