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 王山起身后,点头回道:“是的,大帅,我家大帅让卑职连夜过来禀报,他让卑职转告大帅,唐疯子的大炮非常厉害,我们一开始就是吃了他大炮的亏。” 张献忠沉声问道:“不止是你们,革里眼的黄州舰队,也是吃了他们大炮的亏吧。” 王山上前道:“正是,黄州水师,轻敌冒进,战船损失十之七八,上午,帅舰队和唐学志战船大战时,还看见他们船上升起五六只飞球,惠帅担心,他们会对大军不利,特遣卑职前来汇报。” 张献忠点点头,对惠登相此举倒是很满意,随之道:“此事我等已经知晓,刚才本帅和刘将军也正好聊到此事。” “不过,飞球之事,你们倒是多虑了,那只不过是一些大号孔明灯罢了,不足挂齿,明日大军攻城,若能拿下襄阳,那些飞球,也将归我军所有。” 刘秀跟着点点头,看了王山一眼后,道:“你家大帅,怕是被唐疯子打怕了,不仅是飞天气球,不用担心,就连船上大炮,也根本无需担心。” “明日,我们攻打的是襄阳,汉水还在襄阳的东北部,樊城和襄阳之间那座铁锁桥,将大江一分为二,稍大一些的战船,也无法从江面通过,战船上的大炮根本无法顾及襄阳战场,相反,如果我们在上游释放火船哈哈哈!” 说道最后,刘秀哈哈大笑起来。 张献忠很满意的笑道:“秀说得没错,就算唐学志战舰再厉害,也无法抵挡大火的奇袭,舰队抵达襄阳之日,就是他们覆灭之时。” 翌日,上午,襄阳城上空被浓浓的大雾笼罩着。 站在城头上的士兵,仅能看见城外二十步以内的目标。 平静的像一面镜子的江面上,白气腾腾,附近没有任何船只通过,仅有东北方向的铁索桥上,不时的有兵马通过。 杨嗣昌担心贼兵趁着大雾来袭,此刻也早早的来到城头观察敌情。 让秦翼明奇怪的是,左良玉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变得积极主动起来了,清晨起了大雾后,更是赶紧将营中两千弓箭手调到了西门和南门,驻守。 杨嗣昌昨夜招安左良玉,两人促膝长谈,一直到深夜,当左良玉从杨嗣昌官厅出来后,态度就来了个九十度大转弯,竟然深夜来到城头视察敌情。 真是匪夷所思! “有敌情!” 紧张的声音传来,令城头的上的士兵,浑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