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依旧在家—医院之间往返,很是平淡。
那天她接到黎奚徊电话,才知道她错过了多么惊险刺激的事。
“真是的小徊,这么刺激的事竟然不叫我。”梁湾还小小地抗议了一下。
梁湾在医院人缘不错,她帮汪灿找的一位经验丰富的医生来当汪灿的主治医师。
黎奚徊要上学,就只好拜托梁湾多多关注一下汪灿的病情,如果他醒了尽快联系他们。
今天梁湾日常来汪灿病房巡视时,忽然发现他手指动了,于是她赶紧先联系了汪灿的主治医师带他送去检查。
直到检查结果出来,确定情况比较平稳后她才给黎奚徊发了消息。
“你都不知道,那小屁孩劲儿太大了,一点都不像昏迷一个半月的人。”梁湾揉着手腕和黎奚徊说。
“啪的一下一把抓住我手腕问我是谁,这儿是哪儿,吓我一跳。”
听了梁湾的话,黎奚徊和黎簇相视一笑,都知道怎么回事。汪灿在汪家十几年,可不是白训练的。
要是他们这样,估计检查做完了脑子还是懵的。
“你们要进去看看他吗,他八点多刚检查结束。”梁湾翻看着汪灿的日常病程记录说。“我看他好像在找谁。”
“好,麻烦梁姐姐了。”黎奚徊向梁湾道谢。
她这次之所以把汪灿送到这家医院,就是因为梁湾在这儿工作,多少可以照应一下。
但这种事肯定会耽误梁姐姐工作,等过几天回古潼京取几串漂亮的项链珠宝送给梁姐姐当做补偿吧。
毕竟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珠宝首饰。
梁湾还有工作,就先走了。黎奚徊手握上门把手,将们缓缓推开。她率先走进屋内,黎簇和苏万跟在她身后。
病床上靠坐着一个年轻人,面色清瘦苍白,正盯着房间一角发呆。
“汪灿,你醒了。”黎奚徊笑眯眯地和他打招呼,黎簇清了清嗓子,似乎有一大堆话要说,结果最后就憋出来俩字。“咳,恭喜。”
苏万不认识汪灿,就没说话,只是向他友好地点点头。
“玲玲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