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级生(7)(2 / 4)

的“恩赐”,默不作声的祓除咒灵,转化咒力,悄无声息的做一次别人情绪的垃圾桶。难道还要她告诉某个同学,你的身上有别人看不见的怪物,就在你的肩膀上,这样做不会有任何改变,除了被别人当成精神病。

后来桥本早纪在学校的生活也和在幼稚园时期的一样。表面上对你笑脸相迎的同学可能在心里对你怀着源头莫名其妙的敌意。她每天都要面对这样样令人作呕的精神污染。

桥本早纪很喜欢本格推理,虽然她最喜欢的是阿加莎·克里斯蒂唯一的剧本《捕鼠器》,但她也看过东野圭吾的不少书,包括那本《恶意》。

荒诞的现实仿佛黑色幽默一般应验了书中的那句话:“你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些生活中看似和你亲密的人,会在背后对你抱有多大的恶意。”

所以她开始孤身一人,和所有人保持距离,她不在乎不合群,不在乎被孤立。

所有的冷情冷面,不过是拙劣的伪装,仿佛这样就可以给自己涂上一层厚重的保护色,将那些汹涌的恶意隔绝在另一个世界。

日日重复着同样的事,遵循着与昨日相同的惯例,若是能避开猛烈的欢喜,自然能避免悲痛的来袭。这是一种实用的节能主义,所以即使之后她可以控制术式的发动,她也像形成条件反射的巴普洛夫的狗一样对所有人保持距离。

她已经窥见了这个世界无数的真实,就像《黑客帝国》里选择吃下了红色药丸的人,落入了兔子洞中,所以无法回到人为搭建的虚妄镜像。

桥本早纪重新回到了问题的原点。

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光明。可是如果从身到心都完全浸润于黑暗之中,真的有勇气去抓住那一丝来之不易的光明吗?

但是,一瞬间可以产生很多个最后没有实践的念头,有一百万个可能,为什么她最后将这个念头付诸行动了呢?

“ 那么你觉得,咒术师需要伙伴吗?”

桥本早纪的思绪随着这个问题的盲点重新回到了现实。

原来下意识里,我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山重水复之后是柳暗花明。她后知后觉,恍然大悟的想。

打断她思绪的是禅院真希突如其来的转身。

咒具使红着脸背过身去,身上升腾起不存在的热气。

“那个···早上的事····抱歉。”

虽然装作漫不经心,可夕阳下通红的耳朵还是出卖了她。

所以,你还在犹豫什么呢。桥本早纪听到那个声音说。

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回答,禅院真希有些自暴自弃的想。就在她打算转身看看这个家伙到底在干什么时,她听到了少女清脆的笑声,仿佛冰雪消融,整个病房重新涌动着独属于初夏的生机。

“真希同学,我可以理解这是你的休战宣言吗?”

“哈!你这家伙别胡乱理解啊。”

“还吃苹果吗真希同学,你不吃我就自己吃了。”

“你这家伙就是这样照顾人的吗!”

办理完真希出院的的各种手续,完成任务报告,等到真正坐上辅助监督的车,向着高专的方向开去时,天色已经很晚了。

执行小学任务的三人组坐在后排,一脸凄惨的饿着肚子。

“肚子好饿。”

“我也是,”

“我也···”

“话说回来,你们会做饭吗?”在开车的辅助监督伊地知先生好心的询问后排的三个学生。

其实咒术师因为独身的生活,多少都会点家务在身上,但是会是一回事,想不想做又是另一回事,特别是在执行完任务之后满身疲惫的状态下,根本不想被动点亮厨艺技能呢。

“你们饿了呀,想吃什么,老师请客。”

“不过这个点银座之前去的店已经订满了呢,明天再去聚餐吧。”某个老师在前排高高兴兴吃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