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
“碰!”
“三条!”
“吃!”
“二筒!”
“杠!”
苏家院子的大树下,新搭了一张木桌,老陈氏他们嫌弃屋子里光线不好,专门搭了桌子在外面打麻将。
苏秋实坐在一边津津有味看着几人,从她将麻将拿回来到现在,除了吃饭睡觉的时间,其他时候几人轮流上桌搓麻将玩,一开始还手生,菜鸡互啄,现在已经打的有模有样。
“胡了!”
老苏头得意摊开牌面,眉毛上挑,嘴角咧到了耳根。
“怎么又是你赢?!”老陈氏啧了一声,皱着眉头瞪了老苏头一眼。
“给钱给钱!”老苏头将钱从不甘不愿的几人手中夺过来,欢喜放进自己旁边的小罐子里。
自家搓麻将打的一文钱,图的就是个乐子,看着别人的钱一点点变少,自己的逐渐增多,更让人有成就感。
苏秋实的搓麻将水平一般,老早就被众人淘汰下来,现在苏家会搓麻将的人里面,水平最高的便是老苏头。
“洗牌吧!我就不信,我还胡不了了!?”老陈氏骂骂咧咧将麻将打散开始洗牌。
“三丫头,枇杷果子快被摘完了吧?”老陈氏手上忙活不停,顺嘴问道。
苏秋实点头,“对,不过旁边的杏子和脆桃正好成熟了,等这两个卖完,正好就是鸭梨的成熟期,接着是柑橘和蜜桃,能一直卖到明年。”
苏秋实淡定解释,她当初种果树时就考虑到了这点,一个接一个的来,整年都不空闲出来,主打的就是充实。
“我看你办的那些活动挺好的,听说又弄出来一个什么抽奖?”老陈氏抬头问。
“是,考虑到有的客人臂力不够,只能套中近处的东西,体验感不强,所以新增了一个抽奖箱,只需要把手伸进去摸就行,有手就能做。”苏秋实帮方母将牌面整理一番,又将接下来要打出去的麻将放在最右边。
老苏头闻言将头从麻将里抬出来,兴致盎然问:“那我能去抽一个不?”他也想试试自己运气好不好。
“抽什么抽?!快些打牌!”老陈氏嫌弃瞥了他一眼。
“我就是想试试嘛,干嘛这么凶!”老苏头低声嘀咕两句,打了一张牌出来。
苏秋实好笑道:“爷你想抽可以啊,先买一斤果子。”
“那还是算了,我又不爱吃这些东西,哪有肉好吃。”老苏头直接放弃,顺手打出一个白板。
苏秋实看了看太阳高度,差不多到做饭的点了。
“你们中午想吃什么,我去做饭。”她将事情都丢了出去,现在就在家里瘫着,闲的慌就去溪花间逛一圈。
“随便弄点就成。”老陈氏和蔼道。
“我要吃肉!”苏父高声道,他看着牌面,眉头皱成了山峰,他还是不太会打牌,每次都糊里糊涂的输掉。
“行!还有吗?”苏秋实看了看其他人。
“我想吃凉快点的,天气热,不想吃太烫。”苏冬藏小小一个人搭了个小板凳坐在苏父旁边,和苏父同款表情盯着牌面。
“那就吃凉面好了。”苏秋实定下午饭,起身去厨房开始准备。
既然要吃凉的,肉菜就选择蒜泥白肉,用来搭配凉面最合适不过。
她当初为了赚学费在一家饭馆后厨打工,那家最畅销的就是蒜泥白肉,她悄悄记下了大厨的做法和用料,其中最关键的就是酱油。
许多人对于蒜泥白肉的印象总是五花肉,其实正宗的做法是用二刀肉做。
肉是早上去杀猪的那里买回来,装进木盆放在井水里保鲜。
苏秋实先将肉皮在锅面烫去外皮直至焦黄,再用水冲洗干净放入冷水焯水,剩下的做法就和普通的做法一样,唯一的关键便在于调料里的复制酱油。
酱油里加入适量比例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