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们出外景,我在荣创的楼下,你要过来吗?”他的声音透过手机的电流透来,磁性声线钻入耳朵,带着心里都生出了痒意。 前天要见,昨晚要见,今日还要见,这在易梨曾经被封为工作狂人的生活里,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明明没有任何引诱的意思,仅仅是问她要不要下楼而已,易梨却感到自己如同已经受到了邀请,邀请她与他一同沉沦。 而她,如此轻易地,就同意了他。 “好。”易梨低声说,“那你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