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感受到了剧痛,捂着胸口呻|吟了一声,人想要蜷缩起来,他也不顾我死活,一把将我拽起,就直接丢到屋外去了。
是大门外,大门一合上就自动锁起了,我敲门没响应,拿起一旁电话求他把我的衣服和手机给我,但他再不理我。
只等了一会儿,实在太冷了,我不着片缕,连鞋都没有,不想这么活活冻死,我在凉亭下的桌子上扯了块桌布把自己裹上。
院子是由栅栏围着的,不高,我试探了一下发现不带电,所以才大着胆子翻了过去。
我都冻的麻木了,身上走了好久才有点热气,但脚很疼,我低头看看,青紫的很怕要截肢。
整个别墅区都很安静,每栋之间都间隔的很远,少有窗户里能看到亮光的,而且每户围墙几乎都改过,又高又深,让我不敢敲门。路灯很亮,有车经过我也不敢招手,低着头一路沿着来时的方向走。
可能监控拍到的我被保安发现了,有两个人过来找到了我,他们开的那种敞开式的巡逻车,我坐上后,风一吹,透骨的冷。
其中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叔叔把他的军大衣给了我,我也不跟他客气了,赶忙裹紧取暖,冻的牙齿分不开,“谢谢”都说不出口。
他叹了一口气,眼中尽是我不自爱的活该。
到了保安室,里面还有四个保安,监控室有两个,外面的值班亭也有两人,还有保安在巡逻。
看他们的眼神和姿态很像是当过兵的,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兵,目光犀利不寒暄。